“法尔纳斯,你还想逃到哪里去?”鹿白城内,一家酒馆之中,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突然出现,一掌便将她手中的长剑拍在了酒馆之中其中一位正在细细品味杯中美酒的身披黑袍之人的桌前。
那被称为法尔纳斯的黑袍之人也并未回应,只是缓缓举起酒杯又轻品了一口,并眯着眼睛细细回味,而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也并不曾瞧那找上门的女子一眼,他黑袍上的兜帽遮着他的面目,其他在酒馆喝酒的顾客也因为女子提起的名字而吓得逃出了酒馆,仅留下他们二人以及背对着女子那一桌坐下另一位披黑色破烂斗篷的人。
“这里将会有一场好戏,走掉了,就看不到了。”披黑袍之人的确是法尔纳斯,他一路尾随墨羽他们来到了鹿白城,并在这里隐去气息,扮作普通人,想先听听百姓们怎么说,对于他而言,就好像一首动听的音乐不仅要一个好的歌喉,还要有作词作曲一样,“更何况,我没打算逃掉……”
“你杀了我的师傅,我要用你的血,去祭他老人家!”青衣女子瞬间拔剑出鞘并进而刺向了面前还在细细品酒的法尔纳斯。
法尔纳斯轻蔑一笑,以右手大拇指、食指与中指握住酒杯,并以无名指与小拇指夹住了女子刺来的剑,并控制好剑锋的距离使之能恰巧刺中法尔纳斯手中的酒杯却未能刺破。
“我杀过的大师很多,有名的,没名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不知道你的师傅在我的眼中是何等的分量,或许,他只是徒有虚名呢?”法尔纳斯的言语充满了对青衣女子师傅的嘲讽,他就那样用两根手指夹着青衣女子手中的长剑剑锋,轻轻松松的便撇到了一边。
“法尔纳斯!”青衣女子看着法尔纳斯这对人命毫不在乎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随即松开了握剑的手,进而转手唤出一轮剑阵,并从中又抽出了一柄长剑,直取法尔纳斯的咽喉。
青衣女子的身后,另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缓缓的啃了一口手中的苹果,只是冷哼了一声,进而那黑色斗篷便瞬间被撑破,一头生有牛角的狮首恶兽自黑色斗篷的裂隙中窜出,冲着青衣女子猛地扑去。
“灾嗜——”青衣女子听到身后如此大的动静,不由得好奇的回头瞥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回头,那灾嗜的利爪就将要抵在她的后颈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