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就要翻身下床,纪三三见状,急忙伸手将其按住,焦急地喊道:“你这是干嘛?你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吗?”
紧接着,纪三三恍然意识到自己尚未向姜宁透露有关程欣潼与钱江峰的状况。
于是,她赶忙再次开口言道:“放宽心,小潼和钱大哥安然无恙。他们在接受治疗后,被送至了另外的房间。
只是他们吸入的迷烟过多,所以此刻仍处于昏睡之中罢了。那位老先生说,就当是睡了一觉,等到明天,自然就醒过来了。”
姜宁凝视着纪三三,而纪三三似乎洞察了姜宁意欲发问之事,率先开口解释道:“至于你此刻能够苏醒过来,全然是因为你吸入的迷烟相对较少,故而才能如此迅速地恢复清醒。
那位老先生说的文绉绉,我也未能全然领会,就听懂了这一些。当然也少不了我的精心照顾”纪三三扬扬头颇为骄傲。
姜宁面带微笑地望向纪三三,但那笑容中却隐约透露出一丝隐忍的意味。“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个,我想说的是,你压我伤口上了。”
原来,就在方才姜宁试图起身离床之际,纪三三一个虎扑,将她硬生生地重新按压回到床上。
这一按,不偏不倚,正巧压在了她的伤口之上,刹那间,便令她痛得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纪三三低头一看,果然瞧见姜宁大腿上的那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她赶忙起身,满脸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见你要起身,一时心急,没想那么多。”
“好了,我并未怪罪于你,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呢。”姜宁看着纪三三那手足无措的模样。
顿时感觉自己的话可能吓到了她,连忙出声安慰着。
宣平侯府内,乌托雅正悠然地倚在榻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你说什么,有人救走了姜宁?”乌托雅听闻此消息,如遭雷击,猛然从榻上站起身来,脸上的闲适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翳。
“对,原本那个小贱人已经中了迷药了,本想将她当场置于死地,可不知怎的
突然冒出一群人来,我担心横生枝节,便匆匆离开了。”姜璐在屋内来回踱步,神色焦虑,口中不停地念叨着。
“姜宁那小贱人看到我的脸了,回来后肯定会揭穿我。这可如何是好啊!”姜璐的声音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乌托雅沉思片刻后,抬头看向姜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你确定那波人还未靠近,你便离开了?”
姜璐停下脚步,扭头与乌托雅的视线相对,肯定道:“是啊”
乌托雅垂下眼眸想了想,然后重新躺回榻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
悠然地吃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姜璐看着乌托雅的举动,满心疑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