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嵩、段珪、高望三人不敢怠慢,立即带着殿内的太监、宫女和太医们退出了大殿。
现在整座大殿内明面上只剩下张让和躺在床上的刘宏二人了。
“陛下啊陛下,让奴才送您最后一程吧,也免得再受病痛的折磨了!”
张让看着躺在床上的刘宏,假惺惺地说道,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同时还硬生生地挤出了一滴眼泪。
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获得的权力和地位。
此时的刘宏虽然意识模糊,但仍然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
他无力地躺在病榻上,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让靠近自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在心中早已将张让咒骂了无数遍,就连张让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但却无能为力。
张让走到刘宏床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刘宏的病情感到惋惜。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抽出刘宏的枕头,紧紧地捂住了刘宏的口鼻。
刘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努力想要挣脱,但身体却毫无反应。
"陛下,奴才可都是为了您,为了大汉的未来啊,下去后可不能怪奴才啊!"
张让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他的眼神冷漠而决绝,完全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张让终于松开了手。
他轻轻摸了摸刘宏的鼻息,确定他已经停止呼吸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将枕头重新放回刘宏的脑袋下,整理好一切,然后静静地站在床边,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暗中王越心中暗道:“嘶,这阉人也是够狠的啊!”
他躲在暗处,亲眼目睹了张让杀害刘宏的全过程。
刘宏对待张让可谓是相当不错,甚至亲昵地称呼他为让父,但最终却命丧于让父之手。
王越不禁为刘宏感到深深的悲哀。
就在这时,张让突然自言自语道:“对了,该是伪造一份圣旨了!”
仿佛是突然想通了下一步的计划。
只见张让迅速取出刘宏的遗诏,然后模仿着刘宏的笔迹仔细抄写了一遍。
然而,他巧妙地将刘辩的名字替换成了刘协的。
最后,张让拿起传国玉玺,稳稳地盖在了这份伪造的遗诏上。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原本的遗诏付之一炬。
“终于是万无一失了!”张让此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如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可向天下宣告这个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