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你和我不一样,你开窍的早,经历的事情也多,我现在才明白的道理,怕是你已经深有感悟。”
宋景煊于狼狈之时与老师相遇,在他面前他从没隐瞒过自己的想法。
“老师,可是要我怀有感恩之心,凡事不可太过极端?”
“景煊,你明白就好。也是时候给你取个表字了,今日为师就给你取了如何?”余正弘说。
“学生多谢老师赐字。”宋景煊跪下行礼,恭敬地说道。
“就叫怀德吧,望你日后多思多看,心怀感恩。”余正弘站起身来,走到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
“这东西你拿去吧。日后好好读书,乡试也没剩多久了,你安心读书。”
宋景煊恭敬地接过,“是,学生谨记。”
“学生还有一事要说。”
余正弘来到书房的正厅坐下,“坐下说吧。”
“我侄女颇有些才能,会些医术,她和大哥救了失踪的镇国公世子周嘉珏。得了他的照顾,我同大哥一家现在正住在他的私宅里,可与老师有碍?”宋景煊坐下开口道。
“是有这事?”余正弘沉思。
他虽是个忌酒,却也对朝堂动向十分敏锐,他说:“镇国公府表面看起来是皇上的人,但是周世子可是太子的伴读,这层关系已经撇不开了。
如今三皇子的风头也不小,皇上正值盛年,怕是太子一派也会艰难些。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说不准,你们和大哥家是分了家的,日后你进入官场再说吧。”
“是,老师。我大哥家这次进京,听侄女说也是有为镇国公治病的意思!”宋景煊继续说。
“你侄女可能治好?”余正弘有些惊讶,镇国公若是病能好,那怕是又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不曾见过侄女为人治病,但是她在村里时曾为梁大学士的千金治过病。”宋景煊说。
“可是梁启铭大人的千金?”余正弘想起京中传闻,隐约传出几分消息,说是梁明珠差点被丈夫害死,被发现了这才和离。不过他不知这消息有几分真假。
“是的。”
余正弘猜测道:“你侄女怕是有些真本事的,若是她能给国公爷治好的话,对你也有益处。”
“老师,我侄女为人赤诚,您不是要我多看身边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