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听她们这般说,心中只还是充满警惕,她见她不动她们便一直在这里站着,便道:“你们出去,我自己可以洗。”
两人见她妥协,便也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她们的职责便是服侍这位姑娘沐浴,只要她肯沐浴,一切都好说,屋中燃着的是迷香,不过半个时辰,两人再进去时春枝已经昏倒在了浴桶中。
她们把人给擦洗干净,随即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便告诉了外面守着的人,不多时,顾昀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房中,从一旁的软榻上把她抱起来向着他的卧房走去。
顾昀的房间里仍旧燃着香,但这香却不是迷香,而是让女子感到全身无力的香,如今香从香炉里慢慢的升上来,随即散发在空气中,只让人寻不到任何端倪。
沐浴时春枝吸入的迷香并不多,所以在感到被人放在床榻上时,她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到了面前一身亵衣站着的顾昀,此刻他看着她的目光中,虽平静,可平静中却带着些莫名的意味,这种意味春枝可太过于熟悉了,她回想了一番自己为何正沐浴便昏迷过去,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定与顾昀有关。
当真卑鄙至极,竟一次两次都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她做那等恶心之事。
顾昀与之对视,从中毫无意外的看见了一抹厌恶。
他解了床榻旁边的细纱帐,随即手便落在了她的脸上,见她沐浴之后,肤色白皙,一如记忆中一般无二,便只道:“为何不说话,我本以为你定会对此怒不可解。”
春枝没有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唇角紧闭着,身体也僵硬起来,显然是不想再与之争辩,左右不会有丝毫作用,只会让她心中的怒意再加上一分。
顾昀的眸光一直钉在她身上,见她这番神态,便知晓她如今已经知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了,可在她的面上打量许久,依旧不见任何多余的情绪。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让他心中的怒意增加了,有时候若是人与之争辩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因为一旦她连话都不想与自己多说一句的时候,才会让人心中更加怒火中烧。
他眸光里的怒意升起又落下,随即很快便归于平静,她不值得他心中生怒,不过是个女子而已。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落在了她腰间,感觉到腰间的腰带正在被解开,春枝还是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紧握的双手。
顾昀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只抬眸望去道:“怎么,你不是不在意这副身子吗?只要你出口求我,今夜我便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