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笛再次晕厥。
刘伟业怀疑云笛的脑子里长有肿瘤,他丰富的临床经验告诉他,云笛的晕厥,非常符合颅内肿瘤体积持续增大后的表现,肿瘤越大,颅内压升高,于是剧烈头痛、意识障碍与晕厥越发频繁出现。
库存的呋塞米注射液只剩下最后几支,还已经过了保质期,刘伟业四处寻找能够适合云笛使用的药物。
没有药物介入的情况下,刘伟业只能通过饮食与进行特定的体位练习来减轻云笛的颅内压力。
在接到紧急消息之后,他们迅速带着云笛赶往了报告中提到的发现地。
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报告中所描述的那个所谓的“孩子”,实际上只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侏儒。
这个侏儒梳着两条小辫子,从远处看去,其身形和动作让人误以为是一个两岁大的孩童,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成年的侏儒。
侏儒看到刘伟业和云笛带着一脸惊喜的表情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显得非常惊慌失措。
侏儒并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露出惊喜的表情,因此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云笛原本满怀希望,她日夜期盼着能够找到她失散已久的亲人丹丹。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出现的并不是她所期盼的丹丹,而是一个成年的侏儒时,她一路上积累的希望和期待瞬间化为泡影。
云笛的心情,从极度的兴奋和期待,一下子跌落到了失望和沮丧之中。
云笛两眼一翻,再次晕厥过去。
回到基地之后,云笛多次晕厥,光是刘伟业所见到的,也有了四次,所以看到云笛情绪沮丧时,刘伟业已经心有预感,当云笛刚刚出现身体微微晃动时,他就在一旁及时扶住了云笛。
刘伟业将云笛抱回车上,让她在座位上安静地休息。
尽管他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沮丧,但他并没有在脸上流露出任何失望的神情。
在返回的路上,刘伟业这个一向多疑且敏感的人,心中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隐隐觉得这次寻找女儿的旅程,可能并不会那么顺利,也不会那么简单。
正是他的敏感性,在关键时刻挽救了他和云笛的生命。
小辫子侏儒,实际上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专门为了对付刘伟业而设。
这个陷阱的幕后策划者,是刘伟业过去浩劫行动中的幸存者。
在刘伟业的团伙洗劫过程中,他们失去了亲人和朋友,但幸运地活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不仅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基地,还逐渐发展出了一定的实力。
当他们具备了足够的能力后,便开始策划这场精心设计的报复行动。
刚上车,刘伟业就听到他们刚才停留过的房间里传来厮杀声。
他们错误地将刘伟业的司机误认为是刘伟业本人,由于他们不忍心伤害女性,因此当刘伟业将云笛小心翼翼地抱上车时,他们便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了刘伟业的‘司机’。
两伙人刚开始进行激烈拼杀时,狡猾的刘伟业在外面听到了异常的响动,他立刻做出了果断的决定,启动车辆迅速离开现场。
至于团伙中的其他成员,在那一刻,他并没有考虑回头去过问他们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