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
两个字脱口而出，方万喜一口咬在了自己手里的包子上，刚出锅没多久的包子热度现在刚刚好，不烫，热乎乎的刚刚好入口，因为面皮浸油够多，哪怕是单吃皮的味道都是很好，何况一口下去满满的肉馅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香味儿也是实实在在的。
“啧，我看你们真是……”
男人有点无奈，把视线重新转回陆文阳的身上，发现对方趁着自己转头的机会，又吃了一个包子，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在笼屉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给。”
最终，陆文阳撂下一句，手速飞快地把包子从笼屉里拿了出来，顺便狠狠咬上一口。
这都咬过了，谁还能抢不成？
“大哥，咱不急，一会儿包子就好了。”
陶斌文寻思眼前这男人要真是个坏蛋，现在也早就动手了，所谓人不可貌相，这人除了长得像痞子混混，面相凶了点，语气差了些，开门时候的力气猛得太多之外，可能应该也许不是坏人。
“那你看我像是干什么的？”
不依不饶，男人又追问起了陶斌文，把陶斌文问得嘴角直抽。
咋这么执着问别人自己像干啥职业的？
一时之间，舟小铺里面安静地只能听到几个人嚼嚼嚼吃包子的声音，时不时还咬口蒜，那是一点都没耽误了吃。
“你是个记者，专门出差跑些国外危险地方的那种……别逗我的客人了，让他们好好吃饭行不行？”
突然，厨房门口传来声音，众人望去，原来是楼远舟站在那里，依然还是戴着口罩。
“哎老板，你咋出来了，包子还没好呢吧。”
陶斌文往回走，想要把老板撵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咋知道的？”
这凶巴巴的男人拍了下桌子，立马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兴奋和欣慰，似乎还有些小小的骄傲，就是听上去还是很凶就是了。
“因为我是你的熟人，你包子快好了，等等的吧。”
楼远舟扔下这句又回了厨房，男人一听是熟人，表情疑惑了下，但还是坐了下来。
“记者？还专门跑危险地方的？”
“哪里像记者啊？电视上的记者人家都看着像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