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其实并不嫌丑,只是想作一下。但是范祺她又要重做…
低着眸子看到了范祺因为水果的冰凉微微有点红的指尖,柳鸢轻哼一声:“来福回来,可别再折腾了,下一个指定还是丑。”
说着,柳鸢就拿起那个苹果的“盖子”,从里头拿出一瓣细丝和两侧的薄皮全都挑干净的橘子,缓缓放进嘴里。
柳鸢挑嘴,橘子只吃最里面的果肉,苹果更是不爱吃,除非是脆脆的,不太甜又不太酸,还去了皮的才肯吃几口。
吃着橘子的柳鸢没注意到,一旁的谨充媛却看了个清楚。
范祺在直勾勾的看着柳鸢沾了点果汁的红唇,甚至微微捻了捻手指。
眼神满是克制和耐心,以及微不可察却浓烈的欲,像个耐心的猎人,在缓慢的等待猎物心甘情愿被自己拆吃入腹。
谨充媛咳了一声,觉得自己怪多余的。她只好转移话题。
“婉妃姐姐,你这花倒是别致。”
柳鸢优雅的嚼着橘子,抬眼一看,然后应道:“御花园的花罢了,庄祺次次见面都折一束,从秋天的山茶到如今的冬梅,真把本宫这里当花房了,切。”
语气里都是“俗物而已”的不屑,表情却是隐隐的炫耀和欣喜。
谨充媛又中一箭。
按理来说,她今天应该嗑疯了的。
但是现在,只有羡慕和愤懑。
满脑袋都是…王晨星那个呆子。真的很讨厌,真的很讨厌。怎么能偷偷亲了自己,还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又不负责又…
谨充媛浑身一激灵,她好像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生气了。
可,可自己难道希望王晨星对自己负责吗?
范祺颇有些狐疑的看着谨充媛低着眸子沉思的模样,这是怎么了?
还未来得及问,谨充媛的脸已经红了起来,然后站起来就要告辞。
“婉妃姐姐,本想来与你们聊天说说话的,突然想起来宫里还有事,咱们改日再聚。”
三人都没有行礼,柳鸢对着云青吩咐:“去送送谨充媛,谨妹妹,本宫这儿新做了些蛋黄酥,给你带些回去。”
谨充媛点点头:“多谢婉妃,臣妾便告退了。”
谨充媛匆匆走了,柳鸢狐疑的看着谨充媛的背影,喃喃:“这是怎么了?难得见她出一趟门,还急匆匆的回去了,真是稀奇。”
范祺一边回应,一边又拿起一个橘子喂到柳鸢嘴边:“许是真有什么急事呢。”
柳鸢自然的吃下那一瓣橘子,温软的嘴唇与指尖相触,一触即分。
柳鸢耳尖一红,忙拿了那苹果盖子来吃。而范祺眸子一闪,又拿起一瓣橘子喂进自己嘴里,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凉凉的指尖。
“南竹,你继续说呀,浣衣局那个宫女后来跟那个侍卫怎么了?”
(●'?'●)
谨充媛出去后,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她不断的将自己最近的想法,思维和心情思来想去,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竟是磨镜之好的女子,并且,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