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本的兴致不减啊。”
江流景手一抖,话本掉到床底,覃清婉帮她捡起,放在她腿上,并且调整好角度。
“可还疼?”覃清婉小心抚摸着她包裹着地方。
“不疼,现在就是要包着,让它好得快些。”江流景对她咧嘴一笑,话本拿到床里面,正面对着覃清婉。
“你这孩子,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怎么就这么勇敢,听说你还咯血了,令仪被你吓到回去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冲击力太大了,难免,只是看着唬人,并不严重。”
江流景瞥到青鸾欲要说话的嘴,暗地里动作让她闭嘴,但是覃清婉离她那么近,她做什么小动作都收入她眼中。
“已经会骗人了,我看你没事就好。”覃清婉向后挥手,女仆带着一些物品上来,“这些是你昨日救下的女童父母送来的。”
摊开看有上好的药材、一副头面、和一些闲散的东西。
“他们现在在哪?”
“你放心,他们本想亲自感谢你,道你在养伤不便见客,好生招待一番后,让人送他们回去了,你应当也不想见的。”
“但这些我也不该收的。”江流景推开面前这些物什,想着如何送回去。
覃清婉拍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我已备好等同价值的东西送回,不必忧心,这些收着就好,是他们的心意,不收的话,他们心中也不安心。”
“还是覃夫人想得周到,多谢覃夫人了。”
“何须道谢,你快些好才是真的不辜负我们。”
“好。”江流景低头,不经意看到她颈侧的伤疤,“您这是怎么伤的?”
覃清婉抬手挡住,笑着说:“往昔不小心伤到的,你多歇息一会。”助她躺下,盖好被子,看着她入睡后离去。
“母亲,姐姐如何了?”
江令仪正在覃清婉屋里候着,昨夜她在江流景院里待到夜半才回来,今日起得稍微晚,等她起来覃清婉已经去江流景院里了。
“看着无大碍,但说话不太顺畅,应是伤着内里了,得吩咐伙房煮些药膳。”覃清婉把她翘在榻上的腿拍下去,“你这是越来越放肆了。”
“又无外人。”江令仪把腿放下,向前倾身,“姐姐岂不是无法去赏花宴了?”
“看情形,短时间内不宜长时间动作,是无法前去了。”
“好可惜,姐姐还未去过,这次赏花宴五公主的及笄礼也要一并举办,想必与往常不一样。”江令仪的腿一下一下的往前踢晃着。
“身子为重。”
“覃夫人,您的信。”
嬷嬷将信拿至面前,看了起来,看完放置一旁,道:“五公主染上风寒,赏花宴推迟了,小景可能可以前去。”
“那太好了。”江令仪蹦起,跳下穿鞋,往外冲。
覃清婉喊她,“你要去哪里?”
“找姐姐。”
“回来,她还在歇息,你别去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