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爻看着面前垂着脑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像是罚站似的人,笑着一把将人拉过来,“陛下这是要当木头桩子吗?”
清浅的檀香越近,那颗忐忑而死寂的心,也随着浮动的幽微香气活泛起来。
步韶栾一把抱住顾爻,将脑袋放在顾爻的颈窝蹭了蹭,声音委屈,“我怕阿棠生我的气,从那次我们吵架,你就很少在宫中住了。”
顾爻身子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
当时自己是冲动了些,回去就直接昏迷不醒了。
还好当时吵架了,不去早朝也没让人怀疑。
这半年,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藏不住了,才基本不回宫。
听着少年难过的声音,顾爻的心也是一抽,抬手也抱住步韶栾。
“是陛下做得太过分了些,若我不生气,你是不是还要将手伸到我院里,再伸到我府里,嗯?”
见青年的态度有所软化,步韶栾也顺着杆子往上爬。
“我错了,阿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