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清那张秀丽脸颊,渐渐羞红如霞,轻轻推拒着那蟒服少年,因为那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将手探入衣襟,正在兴风作浪。
丽人娇躯剧颤,那张清丽如霜的脸蛋儿,满是绮艳的红晕。
贾珩抬眸看向那玉颜酡红如醺的丽人,低声道:“怎么了?”
“你,登徒子!”顾若清此刻丰腴娇躯滚烫如火,只觉脑袋晕晕乎乎,那张妍丽如春花的脸蛋儿,红若丹霞,秀丽难言。
贾珩轻笑了下,握住优质大龄剩女的纤纤柔荑,说道:“若清,这是词穷了,就只会骂这一句,是吧?”
顾若清轻哼一声,晶然美眸中满是羞恼之意,出言清斥道:“你下流。”
“两情相悦的情难自禁,如何说是下流?”贾珩轻声说着,倒也没有继续闹着,松开顾若清的腰肢。
暗道,将来也不知是谁下流。
顾若清那张清丽脸颊羞红如霞,伸手整理着略有几许凌乱的裙裳,只觉多年未曾被触碰之地为他人所触碰,心神之中,难免惊悸莫名。
她…她不清白了。
或者说,寻了这人托付以后,她就注定不清白了。
只是江湖漂泊了十来年,或许,她也倦了,也该找个人托付。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啜饮了一口,低声道:“若清。”
这会儿,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旋即,陈潇举步进入厅堂中,抬眸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没好气问道:“忙着呢?”
贾珩问道:“潇潇,情况怎么样?”
陈潇弯弯柳眉之下,那双莹然明眸闪烁了下,柔声说道:“锦衣府那边儿倒是没什么情报,不过,女真方面定然调兵遣将,来镇压局面。”
贾珩道:“先前情报所言,女真主力此刻都在朝鲜,大约有六七万人,而盛京方面,大概还有兵卒七八万人,这是女真人的老底。”
陈潇道:“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朝鲜方面可能会派兵驰援。”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王京既破,如果女真想要巩固胜利果实,定然不会从朝鲜大举撤军,而我大军进逼盖州一事,也可派人在朝鲜大肆散播,以坚朝鲜军民抵抗之心。”
如果只是一味口头支持,大汉并不投入兵马,朝鲜方面可能会投降满清。
陈潇那张白璧无瑕的清冷玉颜,两侧泛起浅浅红晕,柔声道:“倒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