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坐在灯下忙着摆弄针线,低着头说道:“你带他们去见师父吧,折腾好几天了,吵的孩子总醒。”
小云:“行,跟我来吧,不过,记得时间,我说该休息了,你们必须撤回来。”
公孙月华:“都听你的。”
婆子挑着灯笼带着七八位娘子带到了书房,推门进去,狗子已经站在了书桌旁。
杜安:“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的。”
狗子:“没事......我酒量不错的,半斤......没事儿!”
杜安:“你们不休息,来这儿干嘛?”
公孙琴:“老师,有点小事儿问你,现在方便吗?”
狗子:“方便,方便,我这就走......我这就走......”看着一众女子围上来,狗子赶紧出了书房,关紧木门。
杜安:“恩,都坐,都坐。”
公孙月华:“孙婆,多掌几盏灯。老师,梁祝的本子写到三年之期分手那段,琴姐觉得不能用梁祝的曲子做宣泄,要换个不太伤的,毕竟二人只是朋友之情,虽有情爱,毕竟还没点破,您有没有合适的曲子?”
杜安:“他俩在剧情里,还要唱歌吗?曲子一般都是环境音,是给观众听的呀!”
公孙琴:“我知道的,可是梁祝的感情浓重到化不开,真的不行,可以换个清新的曲子吗?”
杜安:“要不试着换个乐器,别用小提琴,用大提琴怎么样?或者用二胡。”
公孙琴:“应该怎么说呢?我想想,英台的相思情深,一别不知何时方能相见,可怜山伯这个榆木脑袋听不清话里的意思,这里要单独给英台谱一曲,表达羞恼相思又对离别的伤感。”
杜安:“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壶浊酒难入喉,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花开一次我却错过。琵琶如水,琴瑟如钩,此去经年,你可还记得我?梁山伯啊梁山伯,大木头啊大木头!是要让祝英台独唱吗?还是让歌手唱画外音?”
公孙琴:“看这个祝英台有没有嗓子了,我觉得可以多加些歌,每一场用一种曲子,只要一听曲子就知道是哪一场,怎么样?”
杜安:“你这么想也没问题,不过,这样会分散梁祝这个小提琴曲的韵味,还是得用这个作为主情调,个别情绪爆发的时候,或者男女双方有别样的情绪时再专门谱曲,刚才随口说的几句词儿可以作为祝英台的口白,后面接画外音的曲子,把话里的意思渲染的浓重一些,这样应该可以吧?”
公孙月华:“老师,我觉得我的功夫不够用,天天做事,根本没法专心写本子,可不可不做事啊?”
杜安:“可以啊,你这孩子现在胖胖的,不做事会不会胖成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