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跃还是不说话也不动，他当即就准备把人抱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于跃终于开口了，“已经不疼了。”
他的声音不大，徐锡然有些怀疑真实性，继续劝道：“你别怕麻烦，不舒服要尽早看医生的，万一脑震荡就不好了。”
路过他们这桌的两个女生揶揄的目光。
于跃察觉到，伸手推开了徐锡然：“真不疼了。”
那一撞声音听着大，当时也确实感觉很疼。
但那种疼痛去得也很快，他现在只是觉得尴尬。
这么大个人了，吃个饭总是状况百出的，还是在徐锡然面前。
而且，撞头就撞头，他怎么能赖在人家怀里？还被别人看到了！
天啊！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呵呵！”看着满脸通红的于跃，徐锡然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声笑仿佛激起了于跃心里的小宇宙。
他甚至顾不上眼前的人以后会是他老板，直接开怼：“就算我看起来张牙舞爪，很不靠谱，你也不必笑得这么大声吧？”
“不是，”徐锡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可……可爱？”于跃的脸更红了。
“嗯，”徐锡然点头，自然地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可爱得我想珍藏一辈子。”
“……”于跃被这直白的表白弄懵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徐锡然。
徐总刚刚说什么？珍藏一辈子？
这这这，是在表白？
怎么办？他要答应吗？
这人表白得这么熟练，会不会对每个人都是这样？
许是于跃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徐锡然眼中染上浓浓的失落。
他放开于跃的手：“我和你都是男人，你不同意也正常，没事儿。”
“不是！”于跃一把拉回他的手，“我只是比较震惊，你是怎么用那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表白的话的。”
“那你是同意了和我试试了，对不对？”徐锡然眸中难掩欣喜。
于跃点头：“是，是可以试试。”
他没谈过恋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