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吗?”
戴高阳的语气是压制着的狠厉，如果非要人形容的话，就像是下了雨之后草地里阴暗爬行的滑腻腻的毒蛇。
最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还有，不要告诉云云。”说完之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等下书云洗完澡收拾完之后，戴高阳已经走了，她穿着睡衣在和闺蜜打电话。
“明天啊，明天就算了，明天是高阳的生日，我得去拿高阳的生日蛋糕。”
闺蜜之间打电话嘛，基本上是无所不聊，时间地点什么的也是统统不在话下。
卡书云聊的高兴，并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礼物堆里，那只兔子玩偶里面正发着隐蔽的光。
第二天一大早，顾南星起来之后就迅速洗漱完准备出门。
结果她发现，聂无渡也起来了，并且还也准备出门。“你干嘛?”
“我去考察一下星光商场。”
顾南星眉心一跳，这人，早不去晚不去，非得跟她一起去，不过也好，跟在她身边倒是也没空签拆商场的文件了。
两人一起出门，因为这件事是当着直播间里人的面接单的，所以当然得直播售后了。
顾南星十分自然的开播之后就把手机丢给了聂无渡。
看来这人还是挺有用的嘛，妥妥一个人形支架。“今天我们去看看，商场亏损是什么原因。”
【嗷嗷。蹲到后续啦!!】
【是哪个商场啊，我去偶遇!】
【今天直播是还有别人在吗?我看不是顾姐拿的手机
诶。】
要说眼尖还是得看网友。
顾南星一本正经瞎说：“今天雇了个助理。”
前排的索策憋笑的不行，他们家渡爷什么时候沦落成助理了。
他们到商场的时候，戴国安已经早早等着了。
顾南星见到他。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实人。标准版的国字脸长相。
看到顾南星，戴国安立马迎上来：“顾小姐，您来了。”
顾南星点头，“走吧，带我们上去。”
戴国安见还有一个人，于是礼貌性问道：“这位是?哦，我知道了，助理是吧，来来来请。”
戴国安的直属上司不是聂无渡。也根本接不到他这一层来，所以也不认识他就是老板。
只是感慨，美女的身边果然都是帅哥，一个助理都这么帅，这年头连助理的门槛都这么高了。
聂无渡的脸臭臭的，但是也没说话，就举着手机跟着顾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