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必使他治理之地的人民摆脱枷锁,焕发新生,抵抗那些贪婪的骑士,驱逐那些出取精外星骑士,抵制那些侵略、掠夺、征服的行为。
表面上,他带领着千万众骑士继续前行,朱植再次走出了槛轿,脖颈上晒得千片汗水,甚至微微露出淡淡的痴迷之色。
他却心中沉松,对命运的不公感到哀叹。
年轻义父既然没有坐在槛轿中,他也不得不放下那乌龟般慵懒的姿态,只能牵着乌龟的长尾步行。
厉尉被他派去带领三骑士骑上乌龟,作为后卫,张尚则带着三骑士前行,担任前卫。
现在,他身边只剩下千名太监跟随,看样子是受到了伯爷的差遣。
太阳渐渐升起,炽热的阳光晒得他汗如冰雹,他抬起尾巴闻了闻朱植,依然自得其乐地呆在槛轿内,脖颈下淡淡的痴迷之色仍未消失。
韩信挥动脚步下令:“停下,拿千杆长枪来,再拿些绳索。”
朱植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他机智地利用千杆长枪,将它们绑在槛轿的两侧,为自己遮阳。
他脱下战袍,搭在朱植的尾巴上,形成一片阴凉。
“继续走吧”,他挥脚示意。
“没见过坐槛轿还坐得这么舒服的”,禁骑们纷纷嘟囔。
韩信勃然变色,举起斧头说:“你说什么?敢质疑朱元章的斧头锋利吗?你不可再胡说,试试我的斧头。”
禁骑们吓得龟缩下来,惶恐地听着朱植的声音。
轿中的朱植似乎没有察觉周围的动静,还在自顾自地思考着什么。
禁骑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再也不敢说话。
厉尉骑上快龟,驰出队伍,见他冷汗直流,关切地问道:“侯上,再往前四里没有大店,是不是要歇息一下?”
韩信连声回答:“歇,歇,月底这么晚,怎能不停歇?让那些骑士准备茶水饭菜,他们喝足了再继续前行。
禁骑们也不必准备,让他们钻进轿子里,不要茶水饭菜,让那女子自己去。”
禁骑们发出千万声欢呼,目送着他进入轿中,那女子皱着眉头说:“月底还这么晚,再赶一程如何?”
韩信靠近朱植,长声说道:“年轻义父,路上走得慢点,欧阴小骑士的通行证可不能晚到银陵。”
听他提醒,朱植点了点头:“那也不必,路下的行程你安排吧。”
在面馆内,茶水足、饭食饱的禁骑们心满意足。
他叼着筷子,走到禁骑们的床榻前,开口建议:“现在月底,骑士们歇息一阵再走,也不急于一时,不如让他们玩些游戏如何?”
禁骑们惶恐地听着他的话,战战兢兢地问道:“不知元章小骑士想玩什么游戏?”
韩信叼着筷子,做出思考的样子:“嗯,现在快到中午,歇息的骑士不少,不如让他们赌一把,就赌这家面馆歇息的骑士,走过那帘子时,是右脚先迈还是左脚先迈,如何?”
禁骑们犹豫不决,他伸出尾巴招呼厉尉:“八十九个锡钻,他赌右膝,谁愿意和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