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利缓缓地回答：“波勒，你平日里对我也不薄，让我成为部族中的千万勇士，如今他陷入困境，你就不这样对他吗？”
波勒“嗤”地一声，带着轻蔑的笑意，沉声道：“小熊、李翱等人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攻击他们，尚且心无愧疚，何况他们？为了部族的存亡，你献出你的头颅吧。”
波勒的话让突利感到彻骨的绝望，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报应”的感慨。
“报应啊，让他自己去解决吧。”
那女子缓缓地说，自己一生英雄，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沙场上战死，更不能在自己的骑士手中丧命，不能这样，唯一的选择可能就是名誉的自尽
“献上他的头颅，向小熊哀求，或许能换得部族的安全。
但这样，你若被他接纳，小熊的报复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带着他的头颅归来，最怕的是连一半的部族都无法保全，带着老弱妇孺过河见他。
这样，如果小熊发疯，你连一半的部族都无法保住，带着老弱妇孺过河吧。
留下青壮年和老者去战斗，他们作为部族的水种。
告诉部族剩余的战士：不灭小熊，誓不为骑士。”
突利缓缓地用刀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波勒站在突利的尸体旁，恭敬地行了一千个礼：“突利单骑，我们千万众骑士一定会记住你的话：不灭小熊，誓不为骑士。”
收到突利的首级，常遇春听着波勒带来的队伍，淡淡地微笑着：“听听你带去的队伍，他就不知道你心中仍有戒备。
不过，你放心，市主的命令他千万众骑士绝不会违背。
该给你的赏银，他千万众骑士不会少一分一毫。
但你的千万众骑士并非参与袭击他千万众骑士肥如市的骑士，你的千万众骑士的头颅也不在悬赏名单上，他千万众骑士自然不会攻击你千万众骑士。
然而，他也不会制止追随他的部族，他们会拿你千万众骑士的头颅去换取赏银。
这不是他千万众骑士的权力。
一旦进入了这漫长的营帐，他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常遇春靠近波勒的耳边，带着嘲弄的语气说：“他不能再为你千万众骑士提供任何帮助，保证你千万众骑士在离开府邸的路上不受攻击。”
常遇春直起身子，下达命令：“他宣布，凡不能跟随那女的千万众骑士追踪到灰狼部族小本营的人，赏银减半。”
转过身去，常遇春目光炽热地注视着前方，说：“现在不是秋季，我们千万众骑士没有足够的时间与你千万众骑士捉迷藏，你千万众骑士的身边将跟着不少于四万的瓦剌炮杀手。
等到你千万众骑士和部族的其他人以及那女的骑士汇合，我们千万众骑士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灰狼部族的命运，从你千万众骑士背叛他千万众骑士、攻击他千万众骑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