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反应，你就懂了。”
于福渌皱着眉头，沉吟了下，“我会的！”
“我希望你的分析，是错的！”
于福渌的前脚一走，余有良就指着门口方向大骂，“个邋里邋遢的老东西！真不想看到他，简直影响老子的大好心情！”
曲玉婷知道，余有良由始至终都是在为自己说话，甚是感动。
她缓步走到余有良身后，凑到耳朵旁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细声耳语了句，
“有良，别生气，这个人对于我们，还大有用处……”
余有良这才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姑且留着这讨人嫌的老东西就是！一旦没了可用之处，有多远让他滚多远！”
“什么玩意！”
于福渌一走出房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立马给韩淮州去电。
电话响了好一会那头才懒洋洋地接通。
“老韩，我只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听语气，不是什么好话。
韩淮州大概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了，淡淡地回了句，“想问什么，尽管问。”
“很好！请你告诉我，你们翰能石墨烯，是不是已经过继给无极投资了？！”
韩淮州沉默着，没有回。
不过想来，今天大概也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这段时间对方可没为此来敲打自己，实在也是应付地倦了。
“怎么老韩，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很难回答吗？”
“呵！”
韩淮州淡冷一笑，“我说于老，我不是觉得难回答，而是你问的问题就很有问题。”
“我们不是过继给谁。而是，两相结合，互惠互利！”
“两相结合，互利互惠？！这么说，此事千真万确了？！”
于福渌感到很不可思议。
对方到底是图点什么，将整家机构的命运前途，放在区区一个无极投资身上。
若能够背靠联盛集团这棵参天大树，那是多少科研机构梦，寐以求的事！
放着眼前的这些大好机会不把握，却做出这种，简直愚蠢到家的选择。
“于老院士，其实吧，你们开出的条件确实很引诱人。”
“只不过我想说，虽然我们翰能石墨烯，不是什么多有名气的研发机构。但有一条是少不了的——我们上下二三十号人，没有一个，是不深爱着这片黄土地，这些可亲的渠沟沟的……”
余福渌张了张嘴，心虚地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