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接过后,又把几份奏折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读完后揉着眉头叹息一声对旁边的王振道:“贾似道开口就要五百万两银子,朕上哪去给他弄这五百万两银子?国库现在什么样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王振道:“这次四个省的蝗灾,其波及面积之广,危害之深,确实数百年罕见,贾阁老提的这个数目其实也算务实。”
刘延又叹息了一口气道:“朕知道,但国事实艰难至此!他身为内阁首辅,难辞其咎。”
沉默了一会儿,刘延突然想到:“今天那个贾玦出发前往扬州了吧?”
“今儿个下午已经出城了,”王振回道。
“希望他去扬州能够让扬州的盐税好起来吧!”
“最近那些勋贵有什么动静没有?”
“最近倒是都没什么大的动静,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事也拿过来给我看看吧!反正也睡不着。”
“我立刻差人去皇城司调。”
过不多时,皇城司将相关卷宗呈递了上来,刘延接过后仔细的看了起来。
当看到荣国府时,他突然问道:“这香皂肥皂真有那么好?值得那么多人去买?”
王振笑道:“回主子的话,我差人买了几块香皂用了一下,确实是比澡豆要好使多了,听说那肥皂的效果也是远超胰子呢。”
“哼”,刘延冷哼一声道:“刚进翰林院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生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从事商贾贱业一样,这贾玦虽有神童之名,但如今看来却徒有其表,不足为虑。”
“倒是那个贾赦,要盯紧一点,他最近有些太活跃了。”
“奴才明白,奴才早先儿就吩咐了皇城司的人最近要特别注意贾赦,先才传来消息,贾赦今天差人去了恩荣庄,说是要调遣一些他以前的亲兵赶赴扬州呢。”
刘延沉吟了一下道:“去扬州就罢了,现在还是尽量不要让人在扬州掣肘荣国府、掣肘贾玦。”
“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