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云慕青怀疑的眼神中坐回了位置。
等云慕青离开后,闵时南和宗应武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到窗边,紧紧的盯着秦淮河上来来往往的花船,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结果。
贾玦笑道:“那有那么快?老板估计现在只是捐录在纸上,还没来得及往红布上誊写呢!”
“两位还是先安安心心的喝两杯吧!”
闵时南和宗应武只好先坐回了位置。
几人又是喝了几杯后,外面的声音开始变的嘈杂,贾玦笑道:“看样子老板动作挺快,已经挂出去了。”
闵时南和宗应武连忙跑到窗边看情况,贾玦也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过去。
只见往来往复的船只俱都停在了满江楼的前面,船头船尾上俱都站满了人,还有很多人透过船上的窗户向满江楼这边张望。
这时云慕青又敲门走了进来道:“两位先生的佳作已经挂在了楼外,宗先生的挂了五个灯笼,按顺序是一红一蓝两紫一红,闵先生的也挂了五个灯笼,按顺序是一蓝二橙一紫一橙,”
贾玦三人俱道:“有劳云老板了。”
云慕青于是再次离去。
此时满江楼前面这段秦淮河可以说是人声鼎沸,不管是才子还是佳人俱都议论纷纷。
有人议论这两首诗是如何的精妙绝伦,有人议论这闵时南和宗应武是何方人物,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
“你们看,你们看,紫心坊的灯笼挂出来了,挂的是那个闵时南的。”
“啊,不,我的沛菡姑娘,你不要去。”
“你嚎什么,人家闵时南选不选沛菡姑娘还不一定呢!”
“流溪楼的灯笼也挂出来了,挂的是宗应武的灯笼。”
“流溪楼的问兰姑娘卖艺不卖身吧?怎么会?怎么会?”
“嘿,这年头,什么卖艺不卖身,还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你看这宗应武的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满船清梦压星河’。’写得多好啊!就算他不能为问兰姑娘写一首佳作,哪怕只是随便一首诗写给问兰姑娘,这问兰姑娘今后可就不是三五百两一个时辰了。”
“听雨阁的灯笼也挂出来了,挂的也是宗应武,这听雨阁的香玉姑娘弹琴可是一绝,真羡慕这宗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