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笑道:“玦兄弟不是来得更早吗?”
贾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和酒壶,还有一碟花生米,笑骂道:“好你个玦哥儿,我们都没到,你自己倒是先喝起来了。”
贾珍也附和笑道:“是极,是极,喝酒也不叫上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待会得罚他三杯才行。”
贾琏闻言连连摇头道:“三杯怎么行?至少得三壶。”
贾玦退后两步道:“两位哥哥可不兴如此,你们知道我身子骨弱,向来不胜酒力的。”
贾琏笑指着他对贾珍说道:“他一直都说他身子骨弱,不胜酒力,但我就没看到他喝醉过。”
“今儿个又独自在这里偷喝酒,可见以前说的不胜酒力都是糊弄我们的。”
几人说笑了一回,贾玦邀了几人坐下。
看了一眼在一旁唯唯诺诺的贾蓉,笑问道:“说起来蓉哥儿今年二十了吧!”
“回叔叔的话,侄儿已满了二十。”
“平日里做什么营生?”
“哼,他能做什么营生?无非就是平日里做一些蝇营狗苟之事。”贾珍冷哼道。
贾玦笑道:“都已经二十岁的人了,珍大哥也应该给他找个营生了,不然整理里无所事事终究不是个事。”
“像我今日难得闲下来一天,也只能喝酒解闷,这要天天这样喝下去可是不行。”
贾珍瞥了一眼贾蓉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寻不寻营生有什么紧要,总之不会短了他一口吃的。”
贾玦见他这样说,也就不在提此事。
贾琏这时看了一眼几人的脸色,于是问贾玦道:“玦哥儿,如今你叫我买的那些地皆涨了七八倍了,你说我是现在把他们都卖出去,还是在等上一段时间。”
贾玦想了想道:“这个看你自己,这些地在我看来肯定是还能再涨的,你可以把那些地留在手上,今后修些铺子、酒楼什么的,收收租金也可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