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眷恋?那他为何不亲自上禀朕,朕完全可以批准他离开。”赵天霸不为所动。
“神武侯全家原本已经准备妥当,即将离开帝都,奈何父皇心急,先以‘谋逆罪’将儿臣关押天牢,神武侯不得不推迟行程,救儿臣出来,免得儿臣蒙受不白之冤。”赵仁君不卑不亢地回道。
“如此说来,你是怪朕冤枉你了啰?”赵天霸冷笑道。
“请父皇明鉴。儿臣并无说谎。”赵仁君磕了个头。
“陛下,老臣有话要说。”魏正先听了皇帝与太子的对话后,忍不住站出来弯腰行礼道。
“国师请讲。”赵天霸虽然狂妄,但是面对这位三朝元老还是保留了一分敬意。
魏正先看向赵天霸说道:“老臣历经三朝,蒙先皇和陛下不弃,一直苟延残喘至今。老臣听陛下刚才所言,对太子殿下‘谋逆’一事并无证据,纯粹是皇帝陛下根据神武侯回归后所带来的猜想。仅以此来判定太子殿下‘谋逆’委实不妥。
更何况,之前陛下要我来皇宫劝说太子退兵,并没有告诉老臣太子殿下已经被陛下关押在天牢。依老臣之见,陛下是不是对太子有什么误会啊?皇帝和太子既是君臣,也是父子,有什么误会何不当面说清楚,省得相互猜忌,让天下臣民不安啊。”
“好了,好了。朕要你来此劝说太子退兵,你已经成功把太子孤身一人诱骗到朕的包围圈中,替朕立下了头功,现在你可以退下了,回家等着朕的封赏吧。”赵天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魏正先大惊失色:“不……不……陛下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您说太子可能是冤枉的,让老臣请太子一人进来陈诉冤情。您……您不能这样言而无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