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于我的愤怒，他仿佛是没有任何感觉。
在瞥了我一眼之后，他的目光再次瞥了瞥在场的思六和林鸯，还有小计。
”啧啧，不愧是小六爷！身边的姑娘就是多！真好，现在你找到了你的爱人，并且身边还多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但是......你做这一切的时候，还记得灵儿姐吗？”
顾灿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充满着极度的愤怒和不甘。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
或许，蒋灵儿的事情，让这位龙虎山第二天师的徒弟，彻底陷入到了疯魔之中。
甚至有种......入魔的感觉。
咬着牙，我死死盯着他：“顾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是你随便杀人的原因？”
“啧啧，小六爷！你还是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明明自己无比的蠢笨，却非要觉得自己很聪明！如果不是你，灵儿姐也不会死！如果不是你，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你是在报复吗？”
“没错！我就是在报复！”顾灿的声音变得无比犀利，就像是恶鬼在咆哮。
“我确实是在报复，但是，齐鸣！现在让你死真是太简单了！也太便宜你了，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所有的计划全都失败！让你二十年的布局烟消云撒，让所有爱你的，与你爱的人都不能跟你在一起！你要记住，这是诅咒，我的诅咒！我顾灿的诅咒......”
“顾灿！你入魔了！”我平静地说道。
“入魔！？”顾灿诡异一笑，随后只见顾灿的身影突兀的消散，在他身影消散的同时，最后声音也缓缓响起。
“小六，我不是入魔！而是......变成了一只鬼！这下咱们，都一样了！”
.......
腥臭的味道不停地在我鼻子前环绕，整个场景宛如一片人间地狱。
林鸯再也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大声的呕吐着。
我则是看着眼前的一幕，莫名的有些悲伤，没错，确实是有些悲伤。
这......
这又是因为我而死去的人吗？
......
民调局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三十分钟以后了。
这次来的人我不认识，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警员。
看到我之后，中年妇女直接走上前，冲着我说：“小六爷！您可以走了！”
我扭过头注视着她：“你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小六爷总归是知道的！”中年妇女笑着说道。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干这个事的人，是龙虎山第二天师的徒弟，顾灿！他似乎.......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