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先存香火,再以战养战,左右我等一闲散势力,又不会起兵造反,无非只求个自保逍遥。
孙师叔也就无了顾虑,能专心与那背后的恶人争持。
如今,沧澜域宗中有灵牙师伯坐阵,还有大阵相助。
我存天宗名号不显,又地处三界之外,师尊再将阵法补的周全一些,自当无恙。
待徒儿搬完孙师叔一家老小,自可和南宫师弟,齐齐假做孙师叔弟子一类。
随其上天为官也好,在地称王也罢,慢慢打探得消息,甚至再行过假途灭虢之策,好确认撒下这般算计的究竟是何人。
如此确认无二之后,就可使师尊出手拿他。
镇压、分化这天庭里的暗着。
如此一来,形式变换,我等方能火中取栗、扭转乾坤。”
李应说完,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恭敬的冲他师父师伯都施一礼。
稳稳坐下,面色如旧,却端的是有那大将之风。
谢源诚见罢,颔首微笑,李应这番表现他自然满意,又以目视南宫无为,叫他这往日的师叔也表现一番。
南宫无为身份切换的很快,辈分低了,可见识还高了呢。
如今知道了这天地间许多的秘辛,筹谋起来更胜以往。
当下把袍袖一摆,施施然就道:“掌门大师兄所言,无不字字珠玑。只是眼下我等商议,却是忽略了孙师叔的感受。
想那孙师叔,天生地长的一石猴,其性子必然桀骜。
突然之间,要他委身于一方势力,又要于火中取栗,就怕他要么不肯,要么演的太过,以致于叫那背后之人看出了马脚。
要我说,却不如假戏真做,我等自可先与孙师叔说明情况,但教其还依着本心行事。
只要掌门大师兄与吾,都在孙师叔身侧,只要大方向上不出错,恐怕其效果,还要远在直接让孙师叔投诚之上了。”
南宫无为说罢,也是先和师尊师伯施了一礼,又抱歉的看了看李应。
李应何等的胸襟,又怎会在意这些?摆了摆手就示意无碍。
行军打仗还要军师谋划呢,更何况此际他等要做的,不啻于与天争命了!
谢源诚看见两位弟子先后与他舒展面皮,也是乐得抚掌大笑。
“此皆吾宗麒麟儿也。三位师兄可服气?”
“恭喜师弟得此一双佳麟!”
金光仙酸溜溜的拱手道贺。
“此计甚妙,我等自当依计行事。
师弟还不予了师侄信物,在与二位师侄登台拜将,自此我存天宗中一应人等,都需遵过师侄将令。”
灵牙仙却是只酸了一下,就提醒谢源诚还是要注重形式。
有道是蛇无首不行、鸟无翅不飞。
既然连他四个都服气李应和南宫无为主事,那便自当与他二人登台拜将。
如此,自谢源诚而上,到童子侍女一流而下,甚至必要的时候,连同那花果山和东海龙宫,也都要如此。
这样一来,才能让整个这方势力拧成一股绳,在佛道两教的包夹之下,找出一片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