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那碗还冒着热腾腾雾气的面条,稳步走到餐桌前,轻声中透露出关切之意::“上午还是没有起来喝碗粥吗?”
冉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回答道:“太累了……”
“对了,阿姨和叔叔呢?”
裴聿琛眼角上扬,唇角微勾,他掐住冉曦没什么肉的侧脸,“他们出远门旅游去了。”
还说要给年轻人腾地方,要是有了什么好消息再将他们叫回来。
两人也操劳了半辈子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至于回国后的冉望,各种荣耀加身,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都在报道代号为狼的神秘卧底,如何忍辱负重,深入敌营三十余载,配合缉毒特警剿灭毒集团。
然而,那个代号,官方从不公开具体是谁,以免被毒集团的余孽报复,危及他和他家族的人。
此外,冉望在卧底期间,被迫吸食了大量的新型药物,躁郁症也愈发严重,外加时常出现幻觉,已到了必须依赖大剂量药物辅助治疗的程度。
他深知,自己的军旅生涯已经结束,他不能颓废下去,于是申请退伍,积极接受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
冉曦和裴聿琛每周都会抽空去看看他,陪他聊以解忧,
后来,冉望突然多了钓鱼这个爱好,发病的时候就自己垂钓。
几个月后,嫣红的花蕊迎着朝阳,摇曳着身姿,冉望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他也尝试着逐渐减药,争取早日康复。
“这是我这些天手工做的一条手链,我想,它戴在你手上一定很漂亮,你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