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南疆,古朴的吊脚楼里。
冰冷和滚烫两种反差极大的剧烈触感,滚过喉腔,大祭司被呛得咳嗽起来。
胃部泛起火烧火燎的灼烧感,脸上和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双手死死捂住腹部,忍耐得很痛苦。
冰火两重天大概也不过如此。
蛊虫在体内肆意横行,大祭司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混乱不已地说:“主……主子,您体内的毒,真的无药可解啊……”
这毒是南疆没有的,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根本就解不了。
“废物!”
沈若雪又甩了他一鞭子,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锥心刺骨之痛,好似森寒的凉直接穿透肌肤,钻进每一寸骨头里面。
疼得她整日整夜痛苦嘶叫,疼得她不能自理,只能抱着自己在床上发抖。
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都是自残留下的狰狞伤口,先流出血的皮肉已经结了痂,变作了深深的黑线。
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折磨到绝望了。
鬼知道冉曦那个贱人给她下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