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眼底划过一抹戾色，把他关了七天，化成灰他都认识！
“杀了他我们才能走。”姜堰偏头看向他，“对吗？”
这话过于平静，平静到仿佛要杀的是只鸡一般，姜堰这自我调节的手段让祁烬咂舌，愣了一瞬后他点了点头，“他不死，我们走不了。”
靳司珩被靳司琰抽了八十鞭都要赶过来，很明显就是没玩够。
按照这兄弟俩的尿性来看，除非死，不然他今日和姜堰还真走不了。
小丑双手插兜地站在甲板上，目光落在同祁烬交谈的姜堰身上，掩藏在面具下的眸子划过一抹戾气，很快又被笑意所替代。
他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戴着变声器的嗓音闷沉，尾调还带了丝尖锐，顿时把姜堰拉回了岛屿上的小木屋，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起来，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
“姜堰。”祁烬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你没事……”
“堰堰。”
小丑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这次却带了丝狠戾，他望着被搀扶的姜堰，声调又尖锐了几分，“过来。”
命令式的语气落在姜堰耳里，他下意识地就动了动身子，正欲上前之际被祁烬给拉住。
霎时间，一道凌厉无比的眼神落在了祁烬身上，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想也没想地偏过了头，祁烬冲着站在甲板上的人吼道：“靳司珩，你他妈在这装什么装？真他妈以为戴着个面具就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祁烬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一切，站在甲板上的靳司珩先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姜堰。
三秒过后他笑了一声，插在裤兜里的手缓缓抽出，修长的指节抚上了面具边缘。
只听“撕拉”一声，鲜艳亮眼的酒红色发丝尽数垂落，额前的碎发被手指随意地拨弄了几下，上挑的银色灰眸在日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西方人的骨相，东方人的轮廓，一瞥一笑都带着一丝魅惑，靳司珩笑着看向从他面具摘下就眼眶泛红的姜堰，声音恢复原来的低磁，“惊喜吗，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