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转过身来,见他也望着自己。
他的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更显轮廓分明,黑眸深邃,鼻梁挺拔。
“一句话就能问清楚的事,你何必耿耿于怀?虽说我去了那样的地方,但未曾有丝毫逾矩之行,那晚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
只要有了这四个字,天下的男人便可随心所欲地风流快活了。
顾清语抿唇一笑:“有些话问得太清楚了,反而让人心寒。二爷素来雷厉风行,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主张。而且,那些情场风月之事,我也不会好开口?免得落下一个善妒不知分寸的错处。”
周檀绍看着她那张清冷疏离的脸,不禁皱眉道:“你倒是小心,做人做事,滴水不漏。”
顾清语见他神情不悦,心寒更甚,语气更淡:“我只当二爷这话是夸奖我呢。”
软绵绵的话语,字字都带着刺儿。
周檀绍他猛地一用力,将她的手腕温柔却坚决地扣住,轻轻一拉,拉近距离,低声质问:“所以,这几晚,你皆是刻意避开我,不与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