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明白您的意思。”云月望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朝阳:“可是奴婢不知,自己能否做的到。”
“你当然能做到,有志者事竟成。”我为她鼓舞着士气。
“你难得早起,就是为了来此处疏导你的丫头吗。”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的斜坡上乍起,惊得我马上转头回望了过去,昨晚才与他发生了不愉快,今晨竟又和他在此处撞上了,可真是阴魂不散哪。
“你吵着本侯观景了。”魏冉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们。
“侯爷恕罪。”云月见状立刻冲着他俯身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悦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儿:“偷听别人讲话很有意思吗?”
“本侯可比你先来。”他也冷眼睨着我。
他本来就个儿高,站的位置也高,瞅着我的目光就跟巨人在看一只蚂蚁似的,我不甘心在气势上输给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蹭蹭蹭的就爬上了斜坡。
“你来的早就能闷着不出声,偷听别人讲话了吗?”好吧,即便站的一样高,我也只能仰视他,该死的,回去一定多往鞋里塞几张增高垫儿。
“你未经允许就扰了本侯的清静,本侯还没治你的罪呢,你倒先发制人。”他勾了勾唇,又开始恐吓起我。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你偷听了我们的闺中密语不说,竟还要治我们的罪,你简直比法西斯还黑。”
“这儿不在你的闺中,本侯也不是你口里的什么法西斯。”他毫不在意的说道:“况且出不出声是本侯的自由,本侯行的端,站的直,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听。”
他怼的我哑口无言,我们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起来。
“侯爷、姑娘,您们别吵了,都是奴婢的过错。”云月站在下方,手足无措的说道。
“不关你的事云月,我们走,懒得与他多费唇舌。”我说不过他,转头就想走。
“站住,本侯允许你离开了吗。”他不满的刀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