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看到衣裳,两眼立刻就亮了,刚才他想到了那些牛车上有米有面,有油盐茶酒,还有家具,唯独没想起还有布料。
他开始从头捊,五车米,五车面,油盐酱醋类的占了一车……大概是想得太专注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被小玉全脱掉了都没注意到。
也不能说没注意到,只是很自然地配合了她。
直到感觉有些凉了,又很自然地将拿着新衣准备给他穿上的小玉环腰搂住,贴到了自己身上,暖和多了,思路也更开阔了。
刘维雄送到山里的那些东西足够一个十多口之家在无任何外援的情况下,生存两三个月,那么,他是给谁准备的?
只能是他自己。
也就是说,望州知府刘维雄早就做了弃城而逃的准备。
小玉傻了,手里还拿着陆宁的新衣裳,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温柔如水。
这些日子她始终都在细心地伺候着陆宁,对陆宁的一举一动都记在心上,所以,她知道陆宁正在想事,便极为顺从地紧贴到身上。
甚至陆宁的一只手从她腰间慢慢前移时,她轻轻地将手中的衣裳放到一边,引导着那只手进入温暖之处。
前些天,陆宁在醉酒的那天晚上,最终还是没应她,只是就那样搂着她睡了一晚,其实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