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之人必须听从另一人的安排,说躲左眼就要射左眼,射不中,便算输。
还有一种更残忍的游戏,将夏朝女子扒光衣裳,备一桶冷水,开始从女子身上一小刀一小刀地刮肉,刮一刀便泼一下冷水,不让女子因疼痛而昏过去。
谁能在女子咽气前割的刀数多谁便是赢家……
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所以,烧死他们几百人算得了什么?
陆宁扭头问旁边的刘喜,“城楼的防火可做好了?”火势越来越大,他怕城楼失火,这种建筑几千后可是古董,还是要保护的。
“回公子的话,眼下已经开始浇水了,绝不会让城楼失火的。”刘喜那张干瘦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陆宁点点头,“你们应该还有其他手段吧?”不然,瓮城内关门打狗之计也只能用一次,下一人家可会上当了。
“自然是有的,公子再稍候片刻即可知晓。”刘喜阴笑了两声,并没有过多解释。
陆宁看向城墙那边。
外城门两侧的云梯早就搭好了,西夷士兵开始顶着箭雨往上爬。
刚开始的抵抗一点都不激烈,有很多夏朝士兵吓得连弓都握不住了,在将领们的催促下胡乱地往下射。
还有几个士兵抬起滚木本想扔下砸人的,却因为其中一个士兵力气不足,导致刚放到箭垛上的滚木又滚回了城墙上,两名士兵被砸倒在地上,极其夸张地大呼小叫着。
惹得城墙外的西夷士兵光是顾着看热闹了,有几个都忘了还有攻城这一回事。
不过,瓮城里的惨叫声还是刺激到了西夷士兵,他们撞不开那道铁栅栏,转而把怒火集中到了云梯攻城这边。
八千人,至少有六千都已经过了护城河,堆在城墙下。
跟在李景玉身边远处观战的刘坤儿眉头紧紧拧成了结,这种一拥而上的攻城方式也就是对眼下的望州有用吧?
他有些不自信地想着,若是城内领兵之人稍有些作战经验,至少有五六种法子能把这八千人打得片甲不留。
可他不敢多嘴。
李景玉看到了城门里侧的漫天烟雾,不解地问:“出了何事?是攻入城内开始放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