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大牢中。
刚才那位衙役找到他,让他即刻到府衙时,陆宁当时还很奇怪,他在南城楼上督战之事,上官诚不可不知道,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是不可能让他去府衙的。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就在半路给那位衙役塞了二两碎银,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个小小的衙役?
那一位在无人处声情并茂地将府衙内三位老爷说的话都讲他听了。
得知是吕忆安在做鬼时,陆宁心中便有底了,对这个人他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俗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吕忆安就是这种类型的。
此人日常表现得中规中矩,既没有贪赃枉法的记录,又没有逛窑子进赌坊的爱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夏朝官员的典范,百分之百的劳模。
可是陆宁却从被他抓起来的马彪那个武痴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那就是当初被他赶出家门,准备送往军营当营妇的梅姨娘,被带她走的李信转手就送给了吕忆安。
这原本也算不得啥,这时代,朋友之间互赠小妾都是常规操作,可是在确定了李信是北羌奸细的身份后,陆宁让左良安排人去吕忆安家探查了一番。
本来是想看看吕忆安是不是也跟李信走上一条路了,但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倒是很意外地发现,吕忆安家后院里有个装饰豪华的地窖,里面关着七八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娘,个个模样俊俏,身材诱人。
陆宁据此断定这位吕知府大约是有曹公之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