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趴在她身上,烦躁地吼了一声。
“转过去,给哥守好!”
“好嘞哥,玩得尽兴啊!”他俩眉头挑得老高,又意犹未尽看了几眼。
随后,两男人转身,在拐角处抽着烟等他。
巷子里,隐约传来男女交杂的声音,以及她的呼救声。
小个子男人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后踩了烟头,“看不出来,鸣浩哥玩这么花。”
另一个黑胖子一脸猥琐,“嘿嘿,男人谁不好这一口?”
袁鸣浩从没谈过女朋友,让他出去叫鸡也不去。
平时表面一本正经,实际还不是如此。
话说回来,做他们这行,什么时候没命了也说不定。
大家信奉的,不外乎及时行乐。
他们这群人有好酒的,有好色的,有好赌的,有好毒的。
袁鸣浩做什么,在他们看来都正常。
巷子里,越初压着她,极力忍受心底的煎熬。
许蔚然几乎不用演,就能把情绪宣泄到位。
她哀伤的声音充满了破碎感。
从最初的痛苦、呼救,到最后的崩溃、呜咽。
女孩无助的哭声,搅得他心都碎了。
“啊啊!唔……求你了……不要……”
三年没见,她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
唯独没有预料,会是这样。
两人见了面,却什么都不能说,甚至不敢相认。
“啊,啊啊……”许蔚然的哭声,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她痛苦的叫声,让他只能堵住她的嘴,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女孩。
越初的记忆里,小姑娘坚强勇敢、聪慧机敏。
可现在,她哭得那么绝望。
越初强忍着心疼,在她耳边一遍遍道歉。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许蔚然手指摸到他锁骨下方的纹身。
她低头,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越初吃痛地皱了皱眉,随后抱紧她安抚。
许蔚然松口,无力趴在他肩头。
那个地方,被她咬了一圈深深牙印,已经渗出血来。
几分钟后,越初放开她。
他留恋的眼神再次深情看了她一眼,嘴里无声地说着。
“等我。”
许蔚然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不断溢出。
她摇着头,哭泣的声音没能停止。
她眼里全都是泪水,低声地呜咽着,“我坚持不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想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