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的笑意骤然收敛,双眸如寒星般闪烁,她缓缓迈出一步,与沈茵的距离几乎消失,那股不容忽视的傲骨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形的压力,让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茵,你所追求的权势与荣耀,不过是过眼云烟。”
“今日我所要求证的,如今已经得到证实。”
沈珺的话语如同冬日里最后一抹残阳,虽温暖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她话音未落,沈茵的脸色骤变,从得意转为惊愕,她瞪大双眼,试图从沈珺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读出些什么。
“白羽,将东西拿进来!”闻言,沈茵惊恐得瞪大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珺一步步逼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了先前的复杂,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决绝。
白羽应声而入,步伐稳健,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瓶身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昏黄的光影下更显神秘。他缓缓行至沈珺身侧,两人之间无需多言,默契十足。沈珺轻轻抬手,示意白羽将瓷瓶递给自己,那动作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沈茵见状,脸色愈发苍白,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恐惧:“沈珺,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若是敢动我分毫,父亲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朱氏一族,定不会饶你!”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白羽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沈珺接过瓷瓶,指尖轻抚过瓶身随后她缓缓旋开瓶盖,一股淡雅而略带苦涩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牢房。
沈珺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轻轻晃动着瓷瓶,
"别怕,你不用死,但是却也不能好好活着。"语毕,她微微倾身,将瓷瓶凑近沈茵的鼻尖,那股气息瞬间侵占了沈茵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沈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海洋,深邃得让人心悸。
她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这瓶中之物,会让你暂时体会何为生不如死,在我来取你性命之前,你将活在无尽的混沌与悔恨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生命的尽头。"说着,沈珺的手指轻轻一弹,几滴透明的液体自瓷瓶中跃出,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沈茵颤抖的唇边,随即缓缓渗透进她的肌肤,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沈茵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却已无力挣扎。
液体触及沈茵的唇瓣,仿佛寒冰初融,带着不容抗拒的寒意迅速渗透。她猛地一颤,喉咙不由自主的痉挛,紧接着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声音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沈茵的双手徒劳地抓扯着空气,试图摆脱这份突如其来的侵袭,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咳嗽间,几滴晶莹的液体混杂着唾液,从她嘴角溢出,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瞬间失去了温度。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双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