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自多宝等人开始布阵就开始关注着,见到元始出现,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愤怒。他虽拿出诛仙阵,却没有亲自出面,这就是辈之间的恩怨。他不相信元始不知道,可是他却出面了。
既然元始出面,通也不可能坐着,也前去了界牌关。只是两人见面之后,言语之间并不愉快,不欢而散。随后太清到来,却落在了阐教的阵营。
第二日,阵前相见,通不知道太清到底是什么态度,客气的见礼,“大师兄来了,师弟有失远迎。请大师兄到阵内一聚,为师弟做主啊。”
太清呵呵一笑:“师弟啊,停为兄良言相劝,速速撤去诛仙阵。”
通收起笑容:“大师兄,收起此阵可以。但你必须让二师兄像我赔礼道歉。”
太清依旧笑呵呵的:“师弟啊,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你怎么忘了,是你我几人共同订立封神榜,你的那些门人虽然成不了仙道,但是可以得封神道,这已经是上开恩了。你却怪起你二师兄与姜子牙来,而且还在此摆下诛仙阵,实属不该。”
通脸色沉了沉,“大师兄,你休要偏袒那玉虚一脉。想我碧游宫那也是师尊嫡传法脉。可他广成子三进碧游宫,面辱吾教,恶语挑衅,无礼犯上,不守规榘。昨日二兄坚意,只向自己门徒,反灭我等手足轻易,是何道理?如今大师兄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怪我,此是何意?如若要我撤阵,和二师兄尽释前嫌,可以,将广成子送至碧游宫,听候我发落;我便甘休。若是半字不肯,任凭兄长施为,各存二教本领,一决雌雄。”
太清道:“师弟啊,是你偏听偏信门人挑唆之言,妄动无明之火,摆此恶阵,残害生灵。莫广成子一向循规蹈矩,不敢造次,便有也罪不致此;你就动此念头,悔却初心,有逆大道,不守清规,有犯痴之戒。你趁早听我之言,速速将此阵撤去,回守碧游宫,改过自新,尚可容你还掌截教;若不听我言,拿你去紫霄宫见了师尊,严惩不贷。”
通教主道:“大师兄,莫我还是他们的师叔,圣人之下皆蝼蚁,圣人之威不可触,广成子冒犯于我,他就当得此罪。封神榜乃是你我几位圣人订立,我亦没有反悔。我门下弟子死于此劫,我亦无话,是他们自作自受。阐教弟子杀我截教弟子,前来送回宝物,我亦不予计较。”
“可是他阐教杀我弟子岂止一人,夺我教法宝岂止一件,他们何曾手下留情,来问过我这个师叔。那些被夺走的宝物可有全部归还,我又何曾计较。”
“可是你们呢,这本是弟子辈之间的恩怨,生死由了他们去,可是你们却一而再的插手,第一次我就当没看见,师兄们也是顺而为。可是这一次呢,我不过是让弟子们给阐教一个警告,不仅二师兄巴巴的赶来,就连大师兄也二次出山,不管不鼓就责备于我,这是和道理。他是你师弟,难道我就是外人了。”
“大师兄,你莫要忘记,你我是一体兄弟,我若是那羽毛之辈,你等又是何物。广成子等人不尊师叔,不敬圣人,我要惩戒一番,又有何错。他阐教弟子是人,我截教弟子就不是人了。”
“既然师兄神道亦是恩赐,那阐教弟子为何上不得。”
太清也是一阵沉默:“师弟,这封神一事乃是师尊的旨意,亦是你我定力,入劫之人各凭本事,何必多言。你如今逆而行,并非良途,还是撤去吧。”
通冷哼一声:“来去,大师兄到底还是偏袒他玉虚一脉。让我撤去这诛仙阵也是不能了,有本事,大师兄就破阵吧。”
“师弟,你我兄弟何必大动干戈。”
“是你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