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眨巴着口罩上露出的一双大眼，回答得毫不含糊：“不是。AI换脸。”
“不可能，除了你，谁家小姑娘的嘴能这么叭叭？那就是你，视频里都有人喊你名字。”
沈嘉叹了口气，扯下口罩，一脸无奈地看向房东：“怎么着？想要个签名还是？先说好，一个签名抵一个月房租。”
“呸！美得你。”
沈嘉重新拉起口罩，“嗯，美的我现在要去扔掉昨日的丑了。”
房东从他家烂沙发上站起走出来，倚在门口：“网上出现很多自称是你的账号了，哪一个是你的？”
“没有！”
“这么火了你不得趁机直接直播卖货了嘛？”
沈嘉回过头，“榜一大哥的位置给你要不？要我就给你送来。”
“要不起！”
“那瞎打听什么，好好收你的租，做一个有钱途的二房东。”
“这两天没见你上下班，你工作黄了，以后还交得起房租不？”
啧。
“你不会说话，少说两句吧，不会有人眼瞎觉得你是哑吧。”
房东哈哈大笑，“没饭吃的时候，来我这吃。但是，房租该交还是得交哈。”
TM真得谢他全家。
毕竟心肠这么好又这么歹毒的人真的很难碰到。
反倒是看热闹的不少。
吃个肠粉的功夫，抬头全是对着自己点点的路人。
因为杨芳自己发的视频，这下不仅是她骂人脏，连她看擦边小说也路人皆知了。
这片区她住了那么久，楼下早餐店快餐店全是熟人。
连去快递店取快递，戴着口罩也没用。
一看收件人：村里在逃翠花，自动化解掉了口罩的阻挡效果，直接代入。
驿站老板笑得一脸猥琐。
沈嘉几乎是落荒而逃窜回家中。
地球已经没有她能落脚的地方了吗？
不是，大家都在网上黄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独独将自己一脚踢到那束直接照进现实的追光灯里？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公司里哪个发瘟，循着数据，追到了自己曾经推文的斗音和快首账号，在那些视频下面疯狂艾特她。
一开始，别人不明所以然，以为只是寻常艾特一个推文博文，喊去更新这类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