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诏狱里面,骆思恭,魏忠贤悠哉悠哉的正在审要犯汪文言,这个作为后来被魏忠贤写进东林点将录里头并且还成为重要任务的鼓上蚤汪文言,并不是后代记载东林五君子时候所写的也强硬。此刻只见汪文言被双手吊挂在十字木架上,绫罗的已经满是血渍,汪文言现在浑身早已经被锦衣卫校尉用鞭子给抽的血淋淋的。只是锦衣卫校尉才刚刚给汪文言上强度,这个着名的政治掮客就已经扛不住了。
汪文言挂在木架上,因为血不断滴到嘴里,嘴唇鲜红,此刻的他早已经绝望,只想快快一死,有气无力的一直坐在那看的两人说道:
“大人,我承认我杀人的事实,我只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再打了,我承认,我什么都说。”
边说头发散乱的汪文言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怎么两眼之间已经饱含热泪,泪水和血水混合着从脸上滴下,浑身破烂不堪,头发散乱的汪文言在此刻更像一个血淋淋的魔鬼。
“真的什么都说,汪大人,你可要确定好啊!咱家和骆大人可没强迫你,这可是你自愿的啊。”魏忠贤玩味的说道。
“小人说,小人一定老实交代自己杀人过程,只求求大人饶了我吧!我告诉两位大人,我在歙县杀人以后,因为害怕便走了时任漕运总督李三才的门路,给李三才行贿了三千两银子。李三才,当时李三才亲近想借东林势力帮助自己入阁。便把我介绍给顾允成,而后我凭借和东林党关系,走了王锡爵和王安的门路方的以花钱买个身份,成为中书舍人全是王安的操作。”
魏忠贤笑了笑,没想到这汪文言,如此胆小怕事,然后阴狠狠的说:“汪大人,莫不是还以为是杀人案!杀人案用的早咱家和骆大人一起坐在这吗?把你如何替王安沟通内外说出来,或许咱家还给你一个痛快。”
“魏大人,骆大人,饶了我吧,我只干了这么多,我就是想买个平安而已。王中官的事小人真的一概不知啊,这么多年我只是老实的当一个中书舍人啊。”
“呵呵,汪大人,还是不想说啊!既然如此,咱家跟骆大人也不装了,咱家告诉你,是宫内大火你不知道吗?告诉你,不要装,我告诉不要指望王安了,他在下面等你呢。你那点小九九还是赶快收起来吧。你不想老实交代,锦衣卫可以让你说,毕竟你才只是体验了十几种手法,锦衣卫折磨人的时手段多着呢。”说罢魏忠贤阴狠狠的笑了出来,凄厉的笑声沁人心脾。
汪文言看着前面的两人,自己有点懵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天子坑了,他早该明白这就是天子是想借助自己来整倒王安,东林,还有文官!他汪文言,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掮客,他知道自己犯的是多大罪,一旦说了全家都没了,可要是死咬不放,或许还有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