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摇头叹气,榧然却不以为然,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的高位视角两极分化,他认为这种不温不火的压迫才是差劲,要么抛弃发展速度关注幸福,要么暴力加速用命填坑,哪有折中等着人们攒下恶气和余力来反抗的。
所以这种程度不过尔尔不值一提,你以为我说得人生下来就要受苦是玩笑吗?是真的痛苦,真的疲惫啊,麻木到生如不死,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口中以人为柴薪前进的暴力集权发展仅仅是吊死在金闪闪的御座上的程度吗,那是p社战犯,像玩游戏一般以人命作消耗品,干活的帕鲁吃累死的帕鲁,一切都不过是数字,以最严酷完美的程式解得最高效!
但榧然察觉到了丝丝异常,毕竟刚才几人还在痛斥拳师,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这样真的好吗?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为什么不好?这不是常理么?”小黑在朝阳下奔跑,他的青春已经埋进了坟墓,他眼神忧郁,速度带起喧嚣的风,吹乱他鬓间探出甲胄的碎发,“死宅迷恋二次元老婆这算是精神疾病吗?”
榧然语塞,作为一个合格的神金,什么是精神病他还是清楚的,除去思维器官受损激素异常,无非是思想与思维方式异于常人,导致行为怪异不可理解,如果这些原本异常的思想和行为被广为接受,但么就不算是神经病了,例如如果所有人都得了忧郁症失去了参照,那从激素水平上也分辨不出来了,那么该定义就和与相信同音的正义、与责任同义的道德等总体认知标准一般可以变化,所以这事放到以前这可能叫做妄想症人格分裂预兆,但现在不过是死宅中二标配。
专家并不纠结于什么严谨的定义,他直接换一条赛道抢答:“或许这的确不是神金,但说起病,你一定可以算作恐女症、恐婚症!”
“大错特错,我没这些病,我很爱我的老妈,而且想和纸片老婆结婚!”小黑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