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晓似乎了解这一潜则,在这一串连问中她只是简短地用声调不同“嗯”来表示是否,不过更有可能的是没有什么空隙插话来详细回答。
“好了你问完了,”镜晓轻轻吐气露出终于轮到我问了的松懈表情,“所以接下来的行动是?”
“我不知道,”好像是承受了本不该有的指挥压力的榧然终究神经病复发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屋内哇机油哒!”
一旁在升天了的老登们爆出的金币堆里摸出九九成稀罕物的小黑应景地发出返祖的欣喜叫声。
传染性这么强?就是所谓的既然世界把我变成了一个神精病,那么我就要把世界变成一个大神精病院。
开个玩笑,精神包稳定的,游戏里怎么怒不可遏暴起发疯,只要不是认知障碍发点病对玩家都是正向增幅。
“喂,是你先问东问西表现进攻欲望的吧?你不作为我就不管了哦。”镜晓难得用不太礼貌的口吻吐槽,果然优雅什么的都是后天克制出来的。
“不,我只是结束方才的议题。问这些废话实在太冒昧、谦逊、谨慎了,我现在强的可怕,只需要随意走走,见到蝼蚁就碾碎好了,”榧然随意地活动脖子,模仿街溜子斗殴前戏展现嚣狂姿态,“要什么战术,要什么知已知彼,硬灌伤害实在是太有战斗交互了。”
“这个人狂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