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酌和他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距离,既可全身而退,又能顺势纠缠,“我想要出宫,没有限制的那种,陛下能给得起吗?”
他能否,又敢否?
迟奚祉神色不变,只是稍稍撤开了些,原本被遮掩的灯光照在元知酌脸上,冷意泛上心头。
“为何?”迟奚祉站直了身,两人之间的间隙变大,带起的风拂过,刚起点势的春暖似乎被这暗夜掐灭。
元知酌倚坐在玫瑰椅上,相比较迟奚祉而言,她的气势就弱下阵来。
她仰起脑袋,更加大片的冷光照在她的脸上,娇艳动人,沾了俗气的美,“陛下,我很贪心,想要殊荣。”
迟奚祉气息沉沉地压着她,犀利的眼神赤裸裸、不清白地定在她的身上,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在元知酌得病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她都表现的无欲无求,都说病去如抽丝,似乎也把她的那颗凡心给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