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道上难免还是有来来往往的人,元知酌不想被他人瞧见他,便侧过头,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却被他拦腰横抱起。
她腾空一下,手无措地搭上他的肩颈,惊慌问他,“你干嘛?”
迟奚祉捏了捏她的后颈,力道不小,掐了道红印,他收回视线,有些好笑道:“这半盏茶的路,朕陪你磨磨蹭蹭走了多久?”
元知酌往他怀里缩了缩,将左手藏掖起来,自知理亏,便咽声不答。
——
几日后晴光大好,是为朝廷重臣杨宗之花甲寿,即日升为太保蒹文渊阁大学士,上位下诏大办寿宴。
是日,杨府一片热闹,飞彩凝辉,往日山环水旋、清明灵秀的杨府繁盛辉煌,来客络绎不绝,三千珠履,满堂华彩。
元知酌原是不愿意去的,她知道杨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