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以为堂堂内阁大臣会欺君罔上吗?”
内官监掌印太监梁芳则微笑着:
“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在说,在座各位可能都会,而不是单指一个内阁大臣。
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随便册封一个公爵确实有些草率!”
看着宦官和文臣们你来我往的争论,朱佑极悄悄靠近父皇朱见深,低声问道:
“父皇,难道真的要给他们封孔圣公?”
朱见深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这朝堂之上,本就是各抒己见的地方。
刘健他们想重建孔圣公府,只是为了自己罢了,给外面文人士子一个交代。
但他们知道,今天朕是不会同意这件事的,不过他们的真正目的,恐怕不在于此!”
听着父皇的教诲,朱佑极心中更加敬佩不已。
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学习和积累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成化帝朱见深仿佛沉浸在深深的思索中。
皇帝的声音如同远古的回音,低沉而神秘,穿透了朱佑极的脑海:
“此事暂且放下,刘大中那山海关匾额之事尚未完结。
刘健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怎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他必定会以此为借口,与朕讨价还价,极儿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朱佑极,年轻的太子,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如同璀璨的星辰,闪烁着聪慧与洞察。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迷雾中看到了清晰的路径。
此时,工部尚书韩文大步流星地走出人群,手指如同利剑,直指那些太监,声色俱厉地喝道:
“你们这些无耻的阉人,此事关系国家安危,岂容你们插手!
我等既已将此事上报陛下,自然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与理由!”
神宫监掌印太监刘瑾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斜着眼睛瞥了瞥众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证据?
你们这些文人总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单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岂能轻易封一个国公,更何况是世袭罔替的殊荣?”
钦天监监正徐世良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瞪视着刘瑾,冷声喝道:
“你们宦官的话就可信吗?
你们难道忘了那臭汉脏唐是如何因你们而亡国的?
都是因为你们这群宦官为非作歹,蛊惑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