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墙上各钉着一颗钉子,铁丝在钉子上绕几圈,就可以挂东西了,这是农村人常用的办法。
“啊?那行。”刘红霞愣了下,想好的话被她咽回肚子里。
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丫头明明笑着呀,怎么我就不敢说话了呢?
刘红霞想不明白。
她又看了看姜晚,对方正认真地切着土豆,看着刀工还不错嘞。
那土豆条她都不一定能切那么细。
刘红霞又试探道:“这肉要全部洗吗?”
“洗。”姜晚头也不抬,“你快洗吧,洗完就切了下锅,我都快饿死了。”
听这声音,倒真像是饿了,有气无力的,最后几个字都飘着。
刘红霞麻利地将挂着的腊肉取了下来,她个子高,稍微踮一下脚就能拿到。
不一会儿,她就将腊肉洗的干干净净。
“这次总能让我说个痛快了吧?”刘红霞心里想着。
我话都想好了,你不让我说出来,那也太难受了。
刘红霞暗地里瞪了姜晚一眼,又坐回了她的小板凳。
她咽了口唾沫,润润嗓子。
酝酿几秒后,她开口:“以前啊,我娘总……”
“姨!快帮我生火烧油,油热了就能炒菜了。”
是的,没错,姜晚又将人给打断了。
她笑得乖巧,一双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刘红霞一脸狐疑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你是不是不想听姨说话啊丫头?你要是不想听的话姨就不说了。”
她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姨这就走了,免得你不高兴。”
姜晚:“……”
村里的消息最是灵通,今天这家出了点事儿,不用等到晚上,全村人都知道了。
要是让刘红霞走了,姜晚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明天村里的其他人见了她的情形。
不是来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是冲她偷偷翻白眼。
姜晚只要一想,就觉得自己眉心突突突地跳。
她倒也不是怕事的人。
但她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