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很快。
蚕丝睡袍没了。
徐秀曼双手按着洗浴间的玻璃门，里面的空气渐渐闷热，玻璃门出现热雾。
半个小时过后，秦风拽着浑身无力的徐秀曼来到客厅。
徐秀曼换了一身睡袍，揉着手臂的青紫，脸色有些红润，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大清早来找我，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吗？”
秦风点燃一根香烟，靠在沙发，“我只是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很蠢，而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就是你。”
徐秀曼蹙眉看着他，表情疑惑。
“我在十万大山遇到了几个人，他们都表示，认识我父亲……”秦风把十万大山的遭遇简单说出，重点提起少林那位明苦大师，以及天行盟的大长老，那位老妪。
“我觉得很可笑，秦战是我父亲，而我父亲的朋友圈，我竟然不知道，而且很明显，我父亲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位高境界的武者……”
秦风看向徐秀曼，眼神如刀，“徐秀曼，我家没什么亲人，而你，一直跟着我父亲，所以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徐秀曼低着头，沉默。
秦风内心明白了，然后冷笑着起身，走过来，一把抓住徐秀曼的头发，把她那张清冷高傲的脸蛋抬起来，正对着自己。
“姓徐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否则，你清楚我的手段。”
徐秀曼就这样和秦风对视着，眼神平静，淡漠。
两人对视了半分钟。
最后，徐秀曼败下阵来，把头微微侧倾，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知道你父亲是武者，但……但这些话，我不能说，不，应该说是，我不能主动说。”
秦风松开她的头发，手指夹着香烟坐下，在烟灰缸里把烟头摁灭，皱眉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能主动说？”
徐秀曼整理了一下头发，深呼吸，“你父亲曾特意交代我，不能主动在你面前提及他的真实身份。”
秦风皱眉更深，“那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徐秀曼道：“武者。”
“然后呢？我知道他是武者。”
“没了，就是这个身份。”
秦风沉默几秒钟。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我刚说了，我知道的东西，我都不能主动说，因为我曾在你父亲面前发过誓。”
秦风冷笑。
“呵呵，你这种人，还会在意誓言这种东西？”
“我在意的。”
徐秀曼脸色认真。
秦风起身，直接一把将她的蚕丝睡袍撕烂，然后冷冷说道：“行啊，那就让我试试看，你究竟有多在意这个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