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樊兄说,你心悦他已久,对他唯命是从……”
孟文渊还未成亲,说起这男女感情之事,略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如实相告。
“苏樊兄还说婶子你整日都到杏花村去骚扰他,不过由于苏樊兄看出了你,额……”
万舒微笑:“没关系,孟公子你照实说就是了,我知道这些形容跟你没关系。”
孟文渊放下心来,一鼓作气说了出来:“苏樊兄说他看透了你心思歹毒,所以一直在与你保持距离,可哪怕如此,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甚至多次到东成学府的门口去偷看他,甚至要买苏樊兄曾用过的水杯与牙刷,好聊以慰藉。”
“……”
此话一出,不止万舒沉默了,就连大柱三顺还有四丫三个小崽子都一脸的无语了。
四丫一脸愤怒,又朝苏樊吐了唾沫:“我呸,你这个贱男人,竟然还敢将我阿娘形容得如此恶心,我阿娘才不是那种人,她根本就连看都没去看过你,又怎么会去买你用过的东西!”
三顺也道:“我阿娘的确去过东城学府,但并不是为了看苏樊,而是为了帮我们去问启蒙一事,没想到竟会因此被他造谣,当真可恶!”
大柱不善言语,只简短的说了句:“当时我们有跟门口大爷问过事,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那大爷。”
他们神色坦诚,加上三顺与四丫的年纪都不大,大多数人都相信了他们的话,一脸鄙夷的看着苏樊。
“我就说像万小娘子这种长得漂亮又有钱的娘子,怎么会看得上苏樊这个穷酸秀才,果然是苏樊自己编造出来的!”
“女人的名声最重要!他编造出这种言论毁坏万小娘子的名声,其心可诛,的确是还被逐出东成学府。”
“做出这等没颜面的事情,哪里配当个读书人!”
孟文渊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如果苏樊真的做出这种平白冤人清白之事,那我一定会告诉父亲,请父亲定夺苏樊的去留!”
孟儒修此人说好听点是正义,说难听点就是迂腐。
哪怕是孟文渊犯了这种错,他都能将孟文渊逐出学府,更别提是苏樊了。
这事要是真的被闹到孟儒修那里去,那他的仕途之路,就彻底的断了!
苏樊无比怨恨的瞪着万舒。
这个女人当真是好狠啊!他不过只是想霸占她家中财产,她却要害得他未来再无出头之日!
他娘的!他今天就算是死,也得拉着万舒这个小贱蹄子一起!
巨大的怨恨与绝望让苏樊爆发了,他一把推开捂住自己嘴巴的两个学子,用最大声的音量开始嚷嚷。
“我污人清白是不对,可万舒这个小贱人根本就不清白!她现在有钱了,看不起我,是与我断了关系,但是在此之前,分明就是万舒先勾搭的我,并且在勾搭我的时候,她家男人还……”
苏樊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足将众人的好奇心都勾到了顶点,这才得意的勾起嘴角,准备暴露万舒在梁富贵还没死的时候,就勾搭上她一事。
然而,他才刚张开嘴巴,一种酥麻的感觉便席卷了全身。
让他不自觉的惊声尖叫:“啊啊啊啊!好痛!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