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七哥教的。七哥指点的不多,我也是一知半解。可能是我个子小,人轻便,与其说像轻功,不如说是攀爬与起落的技巧。”
说着说着,紫鸢突然眼睛一亮,“昨晚确实有人跟踪咱俩,对不对?”
杨迷糊认真的点点头,对紫鸢简单讲了讲那人的情况。
“二哥,按你描述的长相,不大像我师傅,身高倒有点像,南腔北调也有点像……哎呀,他会不会是化了妆,易了容?”
紫鸢一惊一乍,拉起杨迷糊就走,“我们去小木屋,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信物?他就喜欢搞这一套。”
杨迷糊却不动,“你师傅待你好不好?我是说,他会不会是受人所托,跟着我们?”
虽然他觉得那人没有恶意,但小心谨慎必不可少。
紫鸢迟疑了,最终摇了摇头,“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有个见钱眼开的毛病,隆信家或麻生家出钱雇佣他,让他跟踪我们,也不是不可能。”
说者可能无心,听者却是有意,杨迷糊一惊,自己怎么没想到老太太呢?
若是老太太,她知道自己还要干掉十一个人,从好的方面讲,老太太想是让那人暗中保护自己;从坏处想,是在查探自己的行踪,有利可图时,她便向隆信家通风报信。
怪不得那人,看起来好似没有恶意。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就叫师傅啊。”紫鸢脱口而出,又觉不妥,“我没问,他也没说。别人都叫他脏老头。”
杨迷糊思忖片刻,“紫鸢,你单独出去,看他主不主动找你?若不找你,你千万别回来找我,让胖子传话给我。”
紫鸢冰雪聪明,稍微一动脑筋,就明白过来,“你是怕麻生家对你不利?我师傅跟的人,就是你?”
杨迷糊点点头,“柴鸢,江湖险恶,多留几个心眼,不可让他套出话来。”
紫鸢不服气的说道:“真啰嗦,像个娘们似的。我有那么傻吗?”
杨迷糊认真的点点头,紫鸢一跺脚,气呼呼的钻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杨迷糊拎着鲁班箱,也钻了出来。他准备就近找个公用电话,打给麻生嫣,问问情况。
行进了五六里路,也没见公用电话亭,杨迷糊无奈走进一个较大的药铺。
事已至此,他决定冒险一试。他将情报课的证件朝老板晃了晃,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麻生副课长,是我。”
“弘田二郎,你还能想到给我打电话呀?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麻生嫣见是他,开口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