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杨迷糊,“不然,上次在车坊三'日',你会那么听话?”
“你刚刚不是说,我不好催眠吗?“
“'不好'并不等于'不能'。放心,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问什么都不说。”
杨迷糊没心情理会她的讥讽,“万一我说了呢?这也太冒险了。”
紫鸢无所谓道:“没事,因为我先试过。脏老头不信我,也趁机试了试,气得他直骂你是'榆木脑袋不过电'。”
杨迷糊满脸惊怒色,“先不说你试过没有!我是担心,万一脏老头手段高超,问出不该说的了呢?”
“二哥,你要相信本姑娘!”
见他脸色愈来愈阴沉,紫鸢解说道:“不可能的。若果真如此,我会打断我师傅,叫醒你的。瞪什么眼,好像谁怕你似的。你好好想想,下次谁想问出你心中所想,可能吗?你到时可放一百个心,高枕无忧,多好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谢你喽?”杨迷糊没好气的道。
紫鸢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对呀。受过一次催眠的人,会出现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后特容易被催眠,一种是很难再被催眠,你恰恰属于后者。我试过两次,不放心,就让我师傅出面,再验证一次。哼!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闻言,杨迷糊从惊怒变成哭笑不得,“你坚持让脏老头留下来,除了长个子,就是为了验证这个?”
紫鸢眨巴大眼睛,大惊小怪道:“哎呦,二哥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哈。”
本来杨迷糊是信了的,但一见紫鸢眨巴大眼睛,他又开始狐疑起来。
杨迷糊也懒得与她再掰扯,因为根本问不出实话。
便冷冷道:“紫鸢,我时间有限,再不去办公室,纯子可能找过来了。你认真听我说,再去转告你该转告的人。”
杨迷糊便把他这边的情形,说了一遍,听得紫鸢直翻白眼。
离开前,紫鸢扮了个鬼脸,“二哥,你的心都坏透了,从头到脚都流着肮脏的东西……”
倏地,紫鸢窜出窗户外,不见了。
杨迷糊去了办公室。纯子早已在门口等候。
“组长,六个人的背景调查已完毕,请过目。”
杨迷糊简单翻了翻,“简单说说。”
“这六个人,都是帝国的忠实拥趸,但职务都不高,社会地位也处于中下层。所以,与人发生纠纷的可能性较大,存在仇怨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