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叹了口气,“唉,我也很想知道,可惜被他赶走了。白日不照吾精诚呐,走了。”
说完,杨迷糊起身离开,还有好多事需要善后呢。
回到枝子糕点店,胖子在,栓子和紫鸢不在。
“胖子,我将步枪藏在咱们分开的那片草丛里,过两天你去取回来。对了,火车站那边情形如何?”
胖子咧嘴一笑,“据当时在场的兄弟们说,川岛秀夫像只受惊的老鼠一般狼狈逃窜,抵达的乘客四处乱跑,场面一度混乱。目前火车站周边已戒严,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杨迷糊点点头,“栓子和紫鸢去哪儿了?”
胖子摇了摇头,“躲起来了吧?具体在哪儿,我也不清楚。”
杨迷糊沉吟片刻,又问:“方记茶叶铺有动静吗?”
胖子挠挠头,“人跑了,宪兵和警察正在那里搜查呢。我们的人离得远远的,但看见搬出了电台。小川野出现过,但军统、中统的人出现,就很诡异了。”
闻言,杨迷糊心中一动,方记茶叶铺究竟是个什么鬼?不仅仅是地下党的联络点吧?连电台都有!
杨迷糊又问:“茶叶铺的老板和伙计,经常换人吗?”
胖子摸不着头脑,似乎想起了什么,“枝子姐,你过来一下!我记得,她跟茶叶铺有过生意往来,你去问问她。”
枝子闻声过来,杨迷糊问道:“你跟方记茶叶铺打过交道没有?昨晚怎么没听你说起?”
“两个多月前,我去那里买过茶叶。换了老板后,再也没去过。昨晚说起茶叶铺,我以为跟我没啥关系,就没多嘴。像这种小本买卖,店主换人,挺常见的。”枝子一脸的疑惑。
杨迷糊沉思片刻,对胖子说:“你安排人到隔壁店铺打听一下,看茶叶铺是不是经常换人。记住,小心谨慎点,你别出面。”
胖子起身出门,杨迷糊走进枝子卧房,拿起话筒,拨通了纯子的电话。
见是杨迷糊,纯子高兴得语无伦次:“人抓到了。两个人都招了,长得可像了,双胞胎。耳垂后面都有黑痣,不过是一左一右,好奇怪……”
杨迷糊松了口气,好交代了,口中却冷冷道:“你慢慢说,说重点!”
纯子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火车站抓到的是哥哥,是正主,大浦抓到的是弟弟,掩护哥哥的。哥哥是重庆军统的一名副科长,自称是来投诚的,说是邢江舟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