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
杨迷糊坐正身子,“那就这么说定了。但我不会加入你们的组织,至少暂时不会。”
施一山毫不迟疑,“可以!我们讲究自愿。”
“荣从范可信吗?”
“可信!他的身份与将来的你很相似。”
“我手下有二百多号人,如何安置才好?”
“化整为零,必要时化零为整。良莠不齐,鱼目混珠,当然存在,不可避免。”
“江湖上的人和事,我不想透露,因为我也掌控不了。”
“你愿意解释就是个好的开始。对此,我的回答是,问心不问行。”
“痛快!施先生那边也鱼目混珠,我该如何是好?”
“永远存在!但有时是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如何诱敌深入?”
“这是'双刃剑',施先生不怕割伤手指?”
“呵呵,伤口能愈合,只要不受重伤就行。”
“邢江舟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施先生痛快,可以浮一大白!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二人举杯相碰,相视而笑。
杨迷糊诡异一笑,“人是十八日走的?”
施一山一愣,“次日走的。你怎么发现的?”
“苏州口音。但抵沪时,口音可是四川的。”杨迷糊有点嘚瑟。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古今通理。我不得不趁对方疲惫之时行事,也请杨子老弟见谅。”施一山拱拱手。
“换作我,也会如此,施先生不必挂怀。”杨迷糊摆了摆手。
“痛快!给你介绍个姑娘,挺养眼的,见不见?”施一山一脸促狭。
“哦,怎么个养眼法?”杨迷糊眼睛一亮。
“琴棋书画,刀枪棍棒,都会点,关键是漂亮。”施一山呵呵笑。
“见!为何不见?”杨迷糊大笑。
“进来吧!”施一山叫道。
门应声而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伙计,端着茶点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