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将瓶中的汁液,倒入谭老二的口中,但谭老二似乎无法吞咽,汁液在他口中咕哝咕哝,打着泡泡。
“二哥,快松手,侧歪头,别被呛死了。”
紫鸢边喊,边用力拍开杨迷糊的手,将谭老二的头掰向一侧。
谭老二的口中,瞬即流出许多的汁液和白沫,牙关也不再紧咬。
“不要抱着,放平放平,快!”紫鸢再次提醒。
杨迷糊小心翼翼将谭老二放在地上。
紫鸢掏出一包银针,迅速脱掉谭老头左边的鞋子,一根银针刺入其后脚跟,又轻轻捻动,随后拔出。
她擦去脸上的细汗,长出一口气:“还好,差点弄反顺序,学艺不精,真要人命!不过现在没事了,再等几分钟就好。”
至此,杨迷糊才有机会问:“他究竟怎么了?”
紫鸢眉头轻蹙,“应该是意识受到强烈的刺激,也许以前有过癫痫发作的病史。这次我们虽赌对了,但问得太急!”
没过多久,谭老二的身体不再抽搐,紫鸢拿出一个小瓶子,喂了他几口汁液,“抱他回宿舍吧。”
小桃倒上心,特意给谭老二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房间。谭老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杨迷糊却坐立不安,仿佛有只猫爪在挠心。
紫鸢乜了他一眼,“二哥,你怎么跟个‘得螺’似的,坐不住啊。要是真觉得无聊,不如出去外面守着,说不定还有人在窥视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白少安!这可是个危险人物!
他不会再对谭老二造成威胁,若施一山只是随口说说,甚至有意放纵呢?
从阴暗的心理角度讲,施一山怎会放心,把一个随时可能清醒过来的谭老二,留在南京?
杨迷糊急匆匆走出门,在花店四处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荡。
他警惕的观察着每个角落,试图发现有没有人在暗中窥视或潜伏。
他时而蹲下身,检查一下花盆后面;时而抬头望望屋顶,看看有什么异常情况。
趁人没注意,杨迷糊爬上一棵树。他坐在树杈上,静静打量着四周,特别是镜片的反光,以及街面上的行人。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不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虽然面目不像,但看身形步伐,他一眼认出,那是化了装的白少安!
只见白少安一袭灰色长袍,头戴礼帽,嘴留胡须,眼带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