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头?他的全名叫……”谭老二拖了个长音。
“我只知道他姓苏,具体名字不知,我平时只叫他脏老头。再说,他说他叫啥,咱也不信呐。”杨迷糊撇撇嘴。
“这倒是。这家伙不是个东西,我这毛病就是他弄出来的。”
说着,谭老二忽地诡异一笑:“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倒变相帮了我一个忙。我能活到今天,就是因为他让别人以为,我心中并没什么秘密。”
“这话怎么说?”杨迷糊好奇的问,偷瞟身旁的紫鸢一眼。
“曹老三觊觎,苏老头助纣,但一无所获,我又变得半痴半傻,谁还对我感兴趣?所以,我虽不会感谢他,但也不记恨于他。因为没他,我的秘密可能保不住。呵呵,我可没自信,能熬得过严刑拷打。”谭老二自嘲。
杨迷糊茫然的看着谭老二,挠了挠头,“舅舅,你几个意思,我咋听不懂呢?”
谭老二笑了笑,“不用懂,就是贪生怕死呗。”
杨迷糊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舅舅搞得如此纷繁复杂,把自己也绕糊涂绕晕乎,就是怕受不了折磨,交待出来?”
“正是,以防万一嘛。你故意拐弯抹角提起这个,想干什么?”谭老二可不傻,早已反应过来。
杨迷糊指指紫鸢,“脏老头是她亲爹,我替她问问,你在这件事上的态度。脏老头可一直心怀愧疚,惶惶不安呢!”
谭老二古怪的打量紫鸢,“你是他女儿?咋看咋不像呢?”
紫鸢没好气的道:“你啥意思?我像我娘!”
“我知道了,你是他的私生女,对不?他可从未结过婚。”谭老二双手一合。
这谭老二怎么这么八卦?好久没人说话,成了话痨,还是本身就是个话多嘴碎之人?
果然,紫鸢暴跳如雷,“你个死老头,会不会说话?你别以为是二哥的舅舅,就以老卖老,我没办法治你?!”
谭老二不以为忤,反而呵呵一笑,“小子,你身边有这样子的人,我终于可以相信你了。”
“这话又怎么说?”杨迷糊心生戒备。
谭老二神经兮兮的,“凭感觉。算了,不聊这个。小姑娘,你爹的事,就此揭过,我不会追究,让他放一百个心。”
紫鸢不满的咕噜:“我好像要感谢你似的……”